“林俊？有事吗？”监考老师对他还有印象，抬手看
眼手表说：“你们早上不还有
节课吗？你来这里干嘛？”
林俊从背后拿出个白色外卖盒，两手恭敬递过去说：“老师午饭吃吗？忙早上应该
林俊按捺不住再次过去，发现那个位置还是空着
。
他恍惚站在教室外。
再过刻钟，这次考试就结束。
林俊回忆起苏盼楠紧绷脸庞，垂在身侧手指渐渐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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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高中考试在早上八点开始，只考两门，到十二点截止。
因为是提前招生，招也是普通班学生，所以来人不多。学校清出还没到开学时间高教室，用来做考场。
林俊课间下课，想逛过去看眼。只要能看到，自己也可以放心点。
他之前就找好苏盼楠考试位置，准考证号还是他看着贴下去。直接熟门熟路地过去找到教室，站到窗户边上朝某个方向张望。
四转。
她知道屋子里门被锁住，唯出口就是没焊死玻璃窗，既然如此……她跟苏盼楠样瞄准那张轻便木椅。
外公显然也察觉到她视线，就距离来估量，没有去跟她抢，而是反向挡在窗户前面。
苏言毫不犹豫地抬起木椅，照着外公胸口砸下去。外公没有躲避，只是抬手虚挡。
“哐”得声，正面撞上，外公吃痛倒在地上。
正午12点。
各监考老师宣布考试结束。
批年轻初三生们拿起笔袋，在准许下，离开考场。并在外部工作人员提醒下，保持安静，有序撤出教学楼。
监考老师收完试卷，在讲台上仔细清点数量，按照顺序把试卷码齐，然后放进公文袋里。
这时林俊走进来，笑道：“老师，辛苦。”
这看就愣住，苏盼楠位置竟然是空。
林俊脑海中闪过许多想法，是苏盼楠害怕，临时放弃考试，还是路上遇到意外情况，所以稍稍迟到？
不对。她前几天还很自信地跟自己讨论过试卷和试题，肯定是想来，那现在定是只是意外。
课间很快结束，林俊心里忧虑，也只能先回去上课。
11点45分，又是课间休息。
两位长辈齐齐震住。没想到苏言真这
狠。
那把椅子做工精湛，这样被砸下，竟然没坏。苏言就着趋势，又蓄满力气，朝窗户砸第二次。
年久失修玻璃框被砸歪，下面用于固定小型铁扣也飞出去。
苏言丢下椅子，手脚并用地从窗户口爬出去。
方燕这次不敢阻拦，只是在后面哭天喊地叫道：“天杀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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