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让护工帮着照料爸,晚上回家自己来,开始还好,结果后来就发现爸挺抵触护工,问他原因,就说他自己个人就行,开始没多想,觉得就是他想省钱不想请,就告诉他,如果他不请护工,那就只好自己辞职照顾他,他之后也就没再说。可后来时间长,觉得不对,留个心眼,在家里装个探头。”
徐志新回忆起这段,脸上是痛苦和自责,“你知道看到什?!那个女人,花钱,却在虐待爸!爸没有胃口吃不下饭,她就把滚烫粥,直接骂骂咧咧浇进他脖子里!爸口渴想喝水,那女人却死活不给他倒,就因为怕他喝水后要小便。爸卧床不能起来,大小便也不能自理,她怕麻烦还要收拾!还有各种难听打骂,骂他怎还不赶紧死!”
徐志新声音颤抖:“这才知道,爸平时每天都在遭什样罪,这根本不是请个护工,是请个恶魔,而爸怕影响工作怕难受,都没有和说真相。”
“白律师,你说,是什样儿子啊?让爸,辈子没过上好日子不说,连到人生最后关头,不仅要忍受病痛折磨,竟然连口水都喝不上!”徐志新哭到撕心裂肺,“是什样儿子啊!是什样人啊!”
白端端心里有些难过和释然,她直觉得徐志新并不是恶意骗病假人,如今听,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原委。
“所以你对护工完全失去信心,再也不放心把爸爸交给别人照顾,就想着自己照顾?但因为治病钱缺口也大,全家就靠你个人撑着,你也不能辞职,还需要这份工作和工资,所以就想出骗病假这个馊招?”
徐志新发泄完,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他流着泪点点头,他看向不发言面色晦暗不明季临:“季律师,真不是故意骗病假,爸没几个月,就想最后日子里,好好陪着他照顾他,开始也是想走合理请假流程,但年假已经在之前陪爸手术住院时候用完,再请事假,公司就不高兴,死活不同意……所以才出这个昏招,本来打算陪完爸最后程之后就继续回去上班,为公司做牛做马都行,怎加班都行,好好弥补这次事。”
公司不同意这长时间事假也可以理解,徐志新在这公司工作还没满半年,前面还有堆这样那样病假,虽是真,但也足够让公司不满,如今又是要请几个月事假,就算自己说明情况愿意连基本工资都不要,那公司也还要缴纳他社保,也是不小成本,何况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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