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集资。”
这并不是
个生僻
词语。前些年，民间非法集资在各地都闹出
很大动静，祸及大量民众，连许多偏远小城都没能逃过。
就算时清柠这样少闻窗外事，都不止次在新闻里看到过相关案件回顾，可想而知，这种事影响有多
恶劣。
但时清柠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和李家有关。
“所以他们……”
柏夜息看着他，没有说话。
却是默认。
时清柠吸吸鼻尖，吐口气。
他问：“那现在呢？最近这段时间，李家为什这执意针对
们？”
柏夜息稍稍挪开视线，时清柠立刻就发现，他冷静地说：“不然就去问妈妈，问爸爸，问哥，问遍不够，问十遍总会有人说。”
原来他们曾经故事，没有背叛憎恨，血海仇深。
只是阴差阳错，天意偏要弄人。
模糊视野微微暗下来，时清柠抬眼，眉骨下又落来羽温柔轻吻。
他眨眼想让视线更清晰些，下意识想伸手去擦，抬到半却被人握住冰凉指尖。
身侧鼻端满是熟悉冷香。
”
“不是。”
时清柠轻声地，斩钉截铁地回答。
他摇头，于是眼泪也终于抵不过，涌出眼眶摔落。
“不是你。”
“嗯，”柏夜息道，“旦证据曝光，李家就彻底无法翻身。”
就算李家势大，能把舆论压下来，直在与之竞争俞家也不可能放任，让李家手
柏夜息无声地叹口气。
他又伸手帮人擦擦湿润眼角，低声道。
“因为几年前，时家发现李家些非法活动证据。虽然时家尽力隐藏，但之后还是被李家察觉到端倪。”
时清柠皱皱眉：“非法活动？”
柏夜息点头，为不让人多想，索性坦白。
“别揉，伤眼睛。”
时清柠皮肤偏薄，眼睛也样敏感，蓄泪就容易泛红，难褪。张柔软纸巾轻轻按在少年眼廓，吸净湿漉漉水意。柏夜息动作很轻，直等人情绪稍稍平复些，才说。
“如果不是被李家打压，时家也不会破产。”
时清柠慢慢眨会儿眼睛，眨得眼睫齐根湿透，连睫毛尖都亮晶晶。
“所以你觉得，”他鼻音还很重，“是你害家吗？”
为什要这说呢，薄荷？
“你好像总是要误导，想觉得你犯很多错。”
大滴大滴水珠溅落在手背，烫得惊人，又冷到人不住打颤。
时清柠之前已然猜到大半，那些鲜血淋漓过往掀开，展露于前并不是屠戮残痕。
而是比痛苦更浓郁无尽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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