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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
节课上完，柏夜息又被老师叫去，时清柠下
楼，在教学楼外等他出来。
解初夏说会努力和领导争取，但如果被人执意举报，这种事其实也有些难办。
不知是不是还在纠结，这次她留人商量得颇有些久。直到天色已经黑透，时清柠才等到柏夜息。
气温回升，今天天气还算暖和，两人没急着回家，同在学校
那他之前以为
，自己回想起记忆……就真是正确吗？
时清柠其实已经有些预感。
和柏夜息相处这段时间，他接触再不是扁平纸张上单薄描写，而是个立体、真正活生生柏夜息。
在时清柠回忆里，小说里柏夜息是被骗走心脏，丢掉性命。
可是，就算是以现下柏夜息对时清柠态度来看，只是点温暖，他就会百倍相还……
“是不是那次考试时候，你状态不太对？”
老师又安慰时清柠几句，让他压力不要太大之后，便把人放回去。
而时清柠路思索着，也终于回想起那次考试究竟有什
不同。
——那时候，正好是柏夜息去收拾行李，将近五天没有回来日子。
时清柠还记得那时候自己睡眠很差，记忆也有些混乱，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会混乱到这种程度。
以为这个直很乖学生是在逗自己。
他指指时清柠试卷：“你看，这些单词拼写都不对啊，而且英语里，哪有在字母上画点？”
时清柠多看眼，忽然惊住。
他答内容含义确是对，可问题是，他看是英语，写出却全是……
德语。
那心脏移植，柏夜息真被骗吗？
这个问题，如只无形大掌，猛地攥紧时清柠心脏。
他会不会也只是为那点陪伴，甘愿主动捐献？
时清柠不敢想。
柏夜息究竟有多苦，才会为丁点善处，投入到粉身碎骨。
他又想起自己最近发现。
难道自己不仅会因为靠近薄荷而触发记忆，还会因为薄荷不在，导致记忆混乱吗？
时清柠很早就考虑过穿越后记忆问题，所以在发现自己记忆混乱之后，他其实并没有太过慌乱。
让他思考更多，却是另个问题。
既然会有英语小测这样如此明显混乱。
他把英语内容，用德语写出来。
而时清柠自己，刚刚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
“抱歉，老师
……”时清柠时有些愣怔，“好像把字母记混。”
“也怪老师，现在才发下卷子，找你最近作业看过，都没什问题。”
老师委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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