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重逢来得太突然,让她点准备都没有。虽然是有开心情绪在,但更多是手忙脚乱,之后心情还有些堵。
她又想起段嘉许那句话。
——“能多大人?不还个小孩样。”
桑稚莫名其妙地笑出声。
果然跟她想模样。
她头回被吓跳,之后也就习惯。
桑稚走出KTV,顺着楼梯往下走。
她伸手捂捂脸,终于有心思和时间去回想段嘉许模样,以及他最后说那句话。
也许是酒劲儿上来,桑稚莫名觉得窝火。
狗男人。
“你个人怎回呀,这晚。”宁薇说,“让江铭送你回去吧?”
桑稚顿下:“江铭是谁?”
“那个啊。”宁薇挽住她手臂,悄悄给她指指,而后凑到她耳边说,“部门,是不是还挺帅?感觉他对你有意思。”
“你别乱猜,跟他句话都没说过。”桑稚站起来,揉揉有些困倦眼,“没事儿,出门就是地铁站。走,困死。”
“诶,行吧。”
正拿着麦鬼哭狼嚎地吼着。酒气儿很重,声音大到像是要把耳膜炸裂。
她刚进来就想出去。
注意到她身影,舍友汪若兰问:“诶,桑稚,你怎去个厕所去那久?们来打牌呀。”
桑稚坐到她旁边;“们什时候走?”
汪若兰:“他们说点。”
她成年,对他来说也还是个小孩。可能等她七老八十,他仍然要死揪着“小孩”这两个字不放。
整得,比她大七岁,
是件多!高人等!事情!样。
桑稚有点气不过,又想不到要怎发泄情绪。她从没说过脏话,也骂不出口。此刻憋半天
老,狗男人。
长得漂亮跟他有什关系。
而且她从小就漂亮,长大肯定也漂亮。
还要仔细看看才能看出来?
桑稚停下脚步,慢慢地吐口气。
“你们也别太晚,不安全。”
“那多人怕什呀!”
“那你们带钥匙吧?”
“带带。”
桑稚这才放心地出包间。晚上KTV总是特别热闹,迎面来服务员格外热情,打招呼音量像是自带喇叭样。
“……”桑稚说,“那地铁都停运啊。”
“们打个回去呀。”汪若兰说,“或者坐公交?诶,不过不知道888路最晚班多少点。”
桑稚有点接受不包间里气味,也可能是因为喝几杯酒关系,觉得有些反胃:“先回去吧,熬不夜。”
寿星宁薇凑过来,笑眯眯道:“桑桑,你要走吗?”
桑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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