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正准备按下阿释电话号码手停,看向他:“你怎知道?”
沈屹西懒懒从鼻子出声气儿:“你尾巴翘就知道你要做什。”
他又说:“放心,让齐思铭把你朋友叫上,这通电话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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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工作日,到旱冰场玩儿人还挺多。小学生尤其多,个个撒开嗓子尖叫咋咋呼呼,还有堆穿着校服裤脚改得紧紧初中高中生,嘴里泡泡糖吸得啪啪响,跟阵风似撒野,男孩儿女孩儿扎堆玩在起,这类学生看就是在学校好动又张扬那类学生。
沈屹西捏她把腰,股流氓样儿:“路无坷,自个儿说话记着啊。”
他说完甚是满意地从她身上退开。
路无坷眼睛看着他,其实沈屹西这几年没怎变,身上那流氓痞气是半点儿不少,总是吊儿郎当又混不正经,唯有点区别,大概就是他身上多点儿稳重,那种年少时候没有东西。
沈屹西懒懒地打半圈方向盘,没看她:“怎,你男朋友长得太帅挪不开眼?”
路无坷说:“不要脸。”
压根不害臊。
系好安全带在副驾驶乖乖坐着路无坷闻言瞥他眼,说:“还没成年,还不能带出去见人。”
还记着这茬呢。
真他妈物降物。
沈屹西嘶声,微侧头从眼角瞥她,解开刚系上安全带凑过去扣住她下巴狠狠在她唇上亲口。
路无坷从小到大没什朋友,玩过东西也很少,从来没到旱冰场玩过,进去时候还被那八九十年代彩灯和装修吸引。
很像她小时候看那张钟映淑和路智远合照里旱冰场,小孩儿对新鲜事物总是好奇,路无坷对于旱冰场印象就是从父母这张甜蜜合照上来。
但后来这张合照被钟映淑扔掉,路无坷从来没问过妈妈为什扔掉,但她隐隐约约知道是因为照片上爸爸和结婚后爸爸是
沈屹西没怎放心上地笑着说上那嘴:“要脸话们这会儿八字能有撇?”
路无坷这人还真不是般人能追得上,不够厚脸皮可能都没法儿跟她说上句话。
就算你感兴趣,但她不感兴趣,她还可能连搭理都不搭理。
沈屹西看路无坷去拿手机,她拿手机无非就是发短信打电话,沈屹西下子就知道她想做什。
他收回视线,车驶出街道:“电话打给你朋友?”
“还玩儿上瘾是吧?”
路无坷咯咯地笑。
沈屹西也笑:“今晚老子就给你找身校服套上。”
路无坷说:“好啊。”
天不怕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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