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平时也会过来,但般都是在晚上,他最近有个比赛,白天基本上都在赛道上过。
今天从赛车上下来,沈屹西微抬下巴单手解头盔带子,和许知意往休息处走。
沈屹西说
路无坷不说话。
沈屹西垂眼去看她,她还在摸他喉结,好像跟没听到似。
他看得出来她犯困,眼皮都耷拉半:“行,明儿还有得你忙,睡吧。”
路无坷神绪已经迷迷糊糊,觉得他气息落在她眼皮上发痒,闭着眼睛在他怀里调整个舒服姿势,很快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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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屹西摸她额头:“脑子没烧坏?”
却见路无坷很认真地看着他。
见她这认真样,沈屹西也认真地回答她下:“讨厌谁都讨厌不到你头上。”
路无坷说:“沈屹西你说谎。”
别女孩儿都是问爱不爱,喜不喜欢,就她问这种。
无坷翻个身面对他:“你忍得?”
沈屹西瞧她眼:“就你这床,你是想把你奶奶她老人家吵醒?”
他从她床上下来:“借你家浴室用用。”
路无坷趴在床上笑。
沈屹西过去捏她把,路无坷用被子把自己卷住,沈屹西忍得难受,揉她把头发:“过会儿回来再收拾你。”说完就去浴室。
奶奶回到医院个星期后做手术,手术后直待在医院化疗。
路无坷最近还没开学,不用像上学期那样学校医院两头跑,这几天奶奶病情也不稳定,路无坷走不开,几乎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奶奶。
阿释过年在家每天除打游戏就是被她妈抓去走亲戚,她被那堆问东问西亲戚烦得要命,有事没事就往医院跑。
阿释虽然在照顾人上帮不上忙,但是个给人解闷把好手,天天就搁路无坷耳边讲笑话。
不知道是药效原因还是其他,奶奶清醒时间不多,连平时去化疗都得路无坷把她叫醒和阿释起把她搀扶去综合楼化疗。
沈屹西实在拿她没辙,挠挠眉心:“有没有个规范答案?”
路无坷说:“没有。”
沈屹西笑:“自个儿想出来?”
路无坷在他怀里点点头。
“自己想出来还敢拿来糊弄?”沈屹西又问,“怎突然问这个?”
等从浴室回来时候路无坷还没睡,他脱上衣扔旁边椅子上:“等?”
路无坷只睁着大眼睛看他,不说话。
沈屹西在她身边躺下,手穿过她颈下把她搂过来:“不早,眼睛闭上。”
路无坷也就这时候最乖,乖乖趴在他颈边。
过会儿她伸手玩他喉结:“沈屹西,你会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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