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听她话往那边扫眼。
篮球场上是男生们疾速追逐身影,应该是有人进个漂亮球,片热血欢呼声吼得人耳朵发疼。
路无坷捏下耳朵,问:“打比赛?”
许浓浓回头看她
那老师自己带个班,也是篮球,给自己班上课顺带看管她们班。
路无坷和隔壁宿舍女生上同节体育课,那女生到周五上体育课经常过来找她起去篮球场那边上课。
大学跟高中相比大不几岁,心智相差不到哪里去,男生调皮幼稚依旧多是,女生也依旧喜欢结伴吃饭上厕所上课。
路无坷今天在脑后束个高马尾,太阳很大,她那皮肤被太阳照白得发光。
找她起上课女孩儿跟阿释同姓,姓许,叫许浓浓。
更何况她心里是清楚,即使这话说出来可能很荒谬,但蒋青确实是在向她求救。
如果不是为跟她求救,她大可不必把她难以启齿那些伤口撕出来给她看。
要有多大勇气呢。
可能比去死勇气还大。
也可能因为她也尝过这种孤立无援状态。
啊?是不是真有什事儿逼不得已才这干?”
这是蒋青直难以启齿,藏得严严实实见不得光秘密。
路无坷没把她秘密说出来,只给阿释个肯定回应。
她确实是逼不得已,具体是因为什,她没讲。
阿释虽然平时咋咋呼呼,但关键时刻链子还是不会掉。
许浓浓长着张可爱挂娃娃脸,阿释老说她眼睛得有赵薇那大,个顶她俩。
绿荫浓密,几个踩着滑板赶去上课同学从身边飞驰而过。
还没走近篮球场,尖叫声浪高过浪。
那场面不输这年头追星小姑娘。
许浓浓往篮球场那儿张望:“都快上课,这球还没停啊?”
那天路无坷给派出所和辅导员那里去个电话。
就当做件好事吧,让她妈妈能在那见不到地方过得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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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这学期体育报篮球,周五下午两点多课。
但这天老师有事请假,把她们托给另个同事,体育课挪到下午四五点。
她听就知道这事儿不是什可以拿来口头嚼小事,问路无坷:“那用不用报警啊?”
路无坷话语里没有任何犹豫:“用。”
她估摸着蒋青这趟从宿舍搬出去给辅导员理由应该是和舍友关系不和,被外校人,bao力事肯定只字未提,甚至可能上大学后都没报过次警。
蒋青背后干损她事,她是不原谅。
但她也不至于冷血到旁观他人伤痛不拉小把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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