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没立即回答他,看样子像在琢磨什。
过会儿问他:“弄演出没?”
“不是,哥,”齐思铭说,“之前你那女票就舞蹈学院来,天天上完课待舞蹈室里就为校庆演出这事儿,你不知道啊?”
还有句话齐思铭没说,这看压根就是没上心过。
沈屹西应该是想下:“还真不知道。”
在校外混个通宵回来沈屹西和齐思铭回来后感觉更甚,俩人靠教学楼走廊上,底下校道上人明显比平时多,热闹得跟个菜市场样。
最近这两天沈屹西没在学校,家里边有点事儿,飞回首都那边待两天,昨晚才回澜江。
沈屹西瞧着这堆人,问齐思铭:“今天什日子?”
他们这种人平时可能连星期几上什课都不知道,沈屹西突然这问还真把齐思铭给问住。
等想到昨晚艺术学院女生给他发让他今天去看她表演短信,才猛然想起今天是这学校自个儿节日。
没亮路无坷就被学姐通电话叫醒,让她们所有人赶紧收拾收拾起床到学校礼堂后台去准备。
上台演出之前还有堆繁琐事儿在等她们,换服装化舞台妆,光是这些就得花上她们几个小时。
学校不知道去哪儿找十几个三流化妆师,都个地方出来,衣服背后都印同样字。
她们也不讲究,不管白黑来给人往脸上抹都是同个色号粉饼,活像上层面粉。
手上块手掌大粉扑都蹭秃噜皮,上头脏兮兮。
齐思铭问他:“你问这事儿
他拍脑袋:“校庆,今儿十号,怎把这事儿给忘。”
不过就算记得对他们来说也没什用,来这学校两年他们就没参与过什文娱活动,连礼堂都几乎没踏进去过,顶多就跟着蹭个假期。
“校庆?”
所以这话从沈屹西嘴里问出来时候着实让齐思铭愣下,往常沈屹西对这些向不感兴趣,才不会问他这些有没。
他意外小下,然后说:“是啊,就今天,怎?”
学姐看这架势就觉得不靠谱,索性拿自己化妆品亲自上阵给她们几个化妆。
给路无坷化妆时候学姐个劲儿地夸路无坷底子好,说她长这白,开玩笑说粉底都能把她脸涂黑。
她是独舞,妆发服装和其他人不太样,学姐没给她弄太繁复造型,在旁边帮她编发。
三四个小时就光忙活这些,等路无坷化好妆做好造型时候礼堂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在底下坐着。
礼堂外校园更是热闹,人头攒动,和平时堆人赶着去上课感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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