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阿释问,她说:“去酒吧。”
“酒吧?”阿释平时虽然野得不行,就没有她不能玩,但这种地方她还真去得不多,想象中酒吧都是电
声音里分辨不出情绪。
阿释说:“是啊,上高中时候们班里堆男喜欢范冰冰,都她球粉来。”
说到球粉时候,阿释还故意往胸前比个弧度。
路无坷下子就懂:“哦。”
那时候每分每秒都悠闲得人发懒。
路无坷:“……”
阿释笑嘻嘻:“是不是很中二?”
“你才知道啊。”
“是吧,也觉得,”阿释恨恨地咬两口冰淇淋,被冻得龇牙咧嘴,“不仅中二,还屁用都没有。”
她给路无坷比三个手指头:“三个钟头诶,在大雨下淋三个钟头点屁事儿都没有,这皮糙肉厚得简直无孔不入,像你这样喝个热水都能烫着嘴才像个姑娘。”
操场上单杆双杆放那儿就是个摆设,全让女生给占来当没事站着聊天地方。
路无坷那天回去之后喉咙痛两天。
阿释逼问她怎弄,她说吃火锅吃。
路无坷这种人想认真撒谎话基本谁都会被她骗过去。
性格偏偏和她长相不同。
连天空挂那抹夕阳都像快陷入昏昏欲睡。
没什营养漫无天际聊天都变得有趣起来。
回去路上路无坷收到上次那个给她找个活儿学姐发来信息,上面记着地址,电话和联系人名字。
阿释眼尖瞥到,问她是什。
路无坷说:“学姐给找个工作。”
不知道为什,路无坷想起前几天抽个烟还能被呛到眼睛红自己。
心里默默翻个白眼。
她慢吞吞吃着雪糕:“听奶奶说过吗,这是娇气,不是什好事。”
“跟你说,”阿释副跟她说悄悄话架势,“男生就喜欢娇气,身材好,别看他们平时装得人模狗样,个个背地里可喜欢大胸,还要小鸟依人能撒娇。”
路无坷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半晌才问句:“是吗?”
阿释两条胳膊挂单杆上,冰淇淋举高拿到眼前,撕着外面那层纸:“路无坷,你这种穿书里准是个言情女主角,身体跟水做似。”
路无坷舀勺雪糕进嘴里,十分冷漠:“小说看多吧你。”
“可是说真,”阿释给她科普她高中事迹,“们高中那会儿没点小病小痛学校都不给请假,有段时间想逃课,你猜怎着?”
路无坷想都没想,随口说个最傻:“跑大雨下淋雨?”
阿释发出疑问:“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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