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训条不怎听话狗。”
最平静也最吓人。
阿释握着手机手紧紧,看向旁边自始至终直很平静路无坷。
细雨像轻纱,朦朦胧胧笼罩视线。
路无坷眼睫很长,上面落几粒细碎晶莹。
阿释是本地人,这片儿她从小混到大,这儿哪里好吃好玩她熟门熟路,到市区后左拐右拐,又绕几条街道,很快停在家露天烧烤摊前。
阴雨天,外头支几个四角蓝色帐篷,店里没顾客。
个穿着夹克男人坐在门口,光头,咬着烟。
看她们两个从车上下来,男人摘下烟头,赶客:“这儿今个儿不营业,找别地方去吧。”
不是本地人,操着口北方口音。
路无坷视线落在上头,在护身符第四次晃过来时候,她说:“想吃点接地气东西。”
阿释从后视镜里看她眼。
南吃甜北吃咸,澜江这座近山环水南方城市也不例外,饮食清淡口味清甜。这地方遍地甜食小吃,烧烤在这边算不上地道。
而路无坷本身口味清淡,不喜沾重口味东西。
怎会突然想吃烧烤。
此会认识只不过因为大学时候凑巧分到同个宿舍。
出郊区,阿释问她:“晚饭吃点什?”
路无坷靠在座椅里,侧头看着窗外。
夜色下,远山高低,低又高。
她沉默着,安静到阿释以为她吃什都随便时候,她开口。
“哦,”她看着门口男人,语气稀松平常,“那打扰,你们继续。”
冷漠,事不关己。
明明长着张无害又漂亮小脸。
她对阿释说:“走吧。”说完转身拉开车门。
等到路无坷坐进车里阿释才反
正拿着手机回消息阿释抬头。
男人虽然看着面色不善,但语气平淡,态度不算坏。
气氛有些凝滞,屋里传来声惨叫骤然打破宁静。
诡异、瘆人。
门口男人却跟听狗叫似无动于衷,抽口烟,淡淡看向她们。
但阿释最终还是什都没说。
毕竟同寝四年,没人比她更清楚路无坷以前上大学没少被人带去烧烤店。
男生们最喜欢往那种地方扎堆,带上几个女孩儿叫上几打啤酒,胡吃海喝调天侃地。
那时候路无坷经常被某个人带在身边。
晃,时间竟已经过去四年。
“烧烤吧。”
阿释侧头看她:“你什时候喜欢吃这玩意儿?”
路无坷视线从车窗外收回,说:“几年没闻过味。”
“还以为你这几年在外头能吃惯洋人那边东西。”
后视镜上挂个红色护身符,随车子左右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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