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爷满脑袋冒汗,鼻孔喘气地说:“刚才就应该拿刀把它切下来,省得你穿裤子费劲!”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
林晚都杵在楼下,实在没借口不让他
白威摸着喉咙,恨恨地瞪着他,不过耳朵却自动自发地也凑到话筒旁边,俩个刚打完生死仗老爷们这回像连体婴样,脑袋挨着脑袋地听着电话。
“不好意思,今晚让您见笑。改天定回请您,好好给您接风洗尘。”
“哪里话,不是保守人。对您感情生活十分理解。改天就不用,有些要紧事,明天就要去北京。对你高耳夫球场项目很感兴趣,不如今晚们备点清酒,彻夜长谈吧!”
白威做着口型:把他支走!
常青白他眼,用得着你提醒?老子刚被人操完,能马上接客吗!
白威眼角直划拉着常青。可还闪得不够及时,被他踹到腰眼子上。
常青改刚才死相,扑到白威身上拿手铐死命地勒着白威脖子。
叫个男人到这份上都得红眼睛,尤其常主席更不是吃闷鳖主儿。那点奉公守法优良传统全都忘到脑后。
钢链子紧扣到肉里,白少爷拼命挣扎也无法撼动半分。只能拿手使劲地挠着常青脸。常青也是豁出去,就算被挠成土豆丝也绝不撒手。白少爷开始翻白眼,脸上青筋条条,bao起。手上抓挠也越来越轻。
就在这要命关头,座机电话忽然响起来。常青打个寒战,自己这是干吗呢!还真想杀姓白不成?
“啊!您怎这急啊?还想多跟您学学生意经呢!不过今天太晚,等您从北京回来吧!定亲自上门讨教!”
林晚在电话里笑得和煦:“可是已经买好酒站在你公司大门前。”
“……”
白威看就不是伺候人主儿,拉裤门时候,差点把老常命根儿卡住。
“你妈,不把它扒拉进去就拉拉链啊!”常青冲着手忙脚乱地给他穿裤子白威顿大喊。
松开手中链子,白威缓过口气,趴在地上鼻涕眼泪地顿咳嗽。常青抽下他领带把手捆结实,然后接起电话。
“常主席吗?是林晚,这晚打电话有点冒昧,见谅啊!”
常青惊,这孙子怎知道自己家电话?
“这次来就是冲着您这位有名土地爷来,本来委托市长撮合想跟您见上面,谈谈合作计划。不成想,连饭都没吃您就走。”
常青用捂住话筒,冲刚刚挣脱领带要扑过来白威使眼色,小声说:“是林晚,咱俩会再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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