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他用安全带固定在前座上时,常青发现豆大汗珠从孩子额头上滚落下来。
爷他家树红枣,干瞪眼,活没辙。
后来大爷脑溢血,大白天倒在他家树下再也没有起来。小平房被大爷儿子卖给别人。狗没人要,就被扔出来。
那狗就守在门口声声地哀号。叫声大,那家男主人就拖着铁锹出来拍它。那狗被打瘸条腿后再也不敢叫。可它还是会在夜晚时,瘸拐地回来,守在老主人家门口,缩着尾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大门。
常青那时候没少拿石子打那只丧家狗,后来看它太可怜,高兴时候也会给它点馒头什。
不过后来那狗误食吃耗子药老鼠,拿脑袋猛撞自家大门后也命呜呼。
常青觉得迟野跟那条狗挺像,没他爸那棵大树,这个养尊处优惯小少爷谋生能力连条狗都不如。
看看腕表,时间已经不早,明天还要跟新任土地局长去打高尔夫呢!
常青下车,走到纸壳箱子前,将缩成团迟野拽起来。
已经进入朦胧状态迟野吓跳。看见是常青又开始激烈反抗。常青没那个心情跟他玩虚,拳打在小公子胃上,那孩子疼得都叫不出来,像猫样在那哼哼。
常青扛起脏吧唧孩子就往车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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