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允南颔首,“有点。”
“收拾下下楼吃饭?还是在卧室里吃?”
骆令声问话,忽然想起事提醒,“小金鱼吃完午饭就要出发夏令营游学。”
施允南突然想起这事,立刻就来精神,“差点忘,行,那赶紧洗漱下楼。”
昨天车子停到家,两个人就开始胡闹上,等‘暂时歇战’回主宅,小金鱼都已经乖乖上楼洗澡休息。
骆令声重新坐回到施允南身边,用指腹蹭去他唇上水光,“可说要解锁新场地人是你,说要尝试新姿势人也是你。”
“……”
施允南自知理亏,没接话。
骆令声点出他口是心非‘小毛病’,“明明口头上停不下撩拨,兴致到又缠着不肯放,怎每回睡醒就不认?”
施允南滚动下喉结,哼声,“那接下来半字不提,看看是谁忍不住?”
以往骆令声腿脚不便,有些事情主导权交在施允南手中。
如今这‘腿伤’禁锢旦解开,骆令声就牢牢占据主导权。
更何况,施允南深藏在心里那根‘白月光’刺被彻底拔出,在感情交付上也更放纵些。
这才几天时间?也太频繁些。
“多谢夸奖。”
试,新场地倒是可以先解锁。”
骆令声没说话,急切地吻上去。
……
…………
次日。
今天不能再错过见面时间。
骆令声自然依着他话,“好,给你拿衣服。”
骆令声失笑认栽,“是。”
施允南得到自己想要回答,这才把剩余小半杯温水喝完,“几点?”
“快十点,是不是饿?”
骆令声问起这话,心里有些自责和无奈。
分明说好盯着恋人吃早餐,结果有些事情做起来就收不住,现在倒好,两个人双双睡过头。
骆令声心情好得很,照单全收。
他听出恋人嗓音不适,主动起身下床倒杯水,“润润?看昨晚有人喉咙也喊得辛苦。”
施允南微抬起被子瞧瞧,这才忍气爬起半靠在床背上。
“下次不许这样。”
他丢出这句毫无震慑力约束,给自己灌大半杯温水才算缓解喉咙干涩感。
施允南觉醒来,突然明白什叫做‘欲哭无泪’。
他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好几轮似,哪哪儿都是难以言喻酸胀感,微微动发就牵扯全身。
耳畔传来骆令声含笑询问,“醒?”
施允南费力地抬抬眼皮,刚准备开口就发现自己干得连喉咙都在冒火,“……”
他缓好几秒,才干巴巴地丢出四字,“不知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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