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允南感受到身后刺来视线,嘴角泛起抹弧度,在上车门前秒停
施允南靠近两步,犀利眼神似乎能看透切人心鬼蜮。
“对,你不是就盼着温程朗进监狱,好让你妈把华畅股份、舅舅把手头积蓄都留给你吗?”
“没有!”温婉柚矢口否认。
“哦?那看来是猜错。”施允南没有戳破她如纸薄谎言掩饰。
熟悉黑色车子在公司门口停下,后排车门拉开,露出骆令声身影。
施允南不瞒她,“你来晚,她已经被警方相关人员带走。”
“……”
温婉柚踩着高跟鞋双腿软,往后退半步才勉强站稳,“公司事情不是她做!”
说着,温婉柚眼里就泛起泪花,仿佛在无声指责施允南绝情。
“事到如今,是不是还重要吗?是你妈意孤行,才导致今天结果。”
允南私下只负责出钱,不爱管这些闲事,“过两天们会派人来和你们公司进行洽谈。”
陈任没有反对这项提议。
骆氏集团在帝京商界就是高山般存在,对公司来说,能和它牵扯上点关系、得到点庇护都算好事。
…
施允南离开公司大门时,正碰上急匆匆赶来温婉柚。
施允南对上骆令声目光,笑着迎上去,不再继续和温婉柚纠缠。
温婉柚顺着施允南背影,看清车里人视线,时间委屈、不甘和无力通通冒出来。
她到底做错什?
摊上温程朗这样个亲哥哥,又摊上宋知秋这个偏心儿子亲妈,她想为自己争取有错吗?她做什伤天害理事?
施允南在她面前气焰嚣张,可对着骆令声还不是味装乖讨好?骆令声到底什时候才能看清他真面目!
面对她说来就来眼泪,施允南不为所动,“和你妈作对人并不是,只是顺水推舟帮陈任个忙。”
“你现在请律师捞她,或许还能有丝希望。”施允南挑眉,眸光忽地寒,“但把话说在前头——”
“你要是敢为那对母子再去打扰舅舅和外公,不介意把你也送进去。”
“……”
温婉柚被施允南气场全面压制,就连积蓄在眼底泪水都没敢往下淌。
“……表、表哥?”
在看见施允南那刻,温婉柚脸上慌乱又加重点。
她没有资格参加华畅公司股东会议,半小时前从宋知秋秘书那边得到消息,所以急匆匆地赶过来。
施允南停下步伐,反问,“怎?看见那惊讶?”
温婉柚稳住心神,“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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