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冷酷关,警车扬长而去。
宋知秋努力追两步,但还是精力不济地摔在地上。
她瘫坐在地面,连串打击下,越发显出歇斯底里疯劲,“温亦北!施允南!”
“程朗才二十五岁,他人生才刚刚开始,谁不会犯错?你们兄弟两人这样不饶人,是会遭报应!”
宋知秋知道温程朗做错很多事,也意识到自己爱子之心偏离轨道,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替自己和温程朗开解——
施允南用余光瞥眼伤口,忍着伤口弥漫痛意,直截当地起身,“自己去吧,既然已经伤,迟点再做个伤情鉴定,正好给温程朗添点故意伤人罪名。”
温亦北对温程朗感观已经降到谷底,“会联系律师朋友出面,但现在当务之急,你给老老实实去处理伤口。”
施允南见温亦北真生气,连忙变成乖乖弟弟,“知道,哥。”
…
个小时后。
松开。
“宋知秋还说温程朗手要拉小提琴,他那猪蹄手再宝贵,能比得过你玉手吗?哥可是世界级别大提琴演奏家。”
温亦北气得笑不出来,“别贫嘴!现在就去给你找医生,这事要是被骆先生知道……”
“诶,你可别告诉他!”施允南提前制止,说出实情。
“就是怕他担心,所以才特意支开那两个保镖。”
宋知秋开始还在想,只
派出所警方从监控视频、医护目击证人以及施允南伤口等多方面情况做出决定,将刚处理完伤口温程朗强制性带到派出所进行初步依法拘留。
“妈!不走!不要被拘留!不要进监狱!才是受伤严重那个,才是受害人!是他们打得!”
众目睽睽之下,温程朗整个人都在用尽全力抗拒。
温程朗衣服上血迹已经凝固,但掌心缠着纱布还在渗着血色,看上去确受伤严重。
只是证据确凿,温程朗被有关人员连拉带拽地扭送进警车,温亦北同样联系自己律师朋友代为处理后续事宜。
施允南想起前段时间才结束腿部手术恋人,眉眼间晃过丝温柔,“他能迟点知道就迟点,不知道最好,免得他在异国还要操着心。”
虽然施允南口头浪惯,平时打架要是有丁点儿泛红,就喜欢找骆令声扮可怜玩情绪。
但眼下他真受伤后就没这个荡漾心思,巴不得藏着掖着别让骆令声知道。
“行,你安分在这里待着,去给你找医生。”温亦北都快心疼惨。
早知道会害得施允南受伤,还不如让这伤口扎在自己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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