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他在自己控权夜店内被施允南算计,因为药效发作得太快,他压根来不及寻求任何帮助。
意识模糊前,他跌进个男人怀中。
腾升欲火催发出最原始本能,谢可越混沌大脑无法再保持所谓理智,就这稀里糊涂地和对方发生关系。
等到次日下午醒来时,他浑身上下酸胀得厉害,红痕、淤青遍布,压根就没块好皮肤。
而最让他难以接受,远远不止这点!
谢薇又继续说道,“小越,施氏这次渡过危机可能性很大,你可得加把劲,让老爷子和你爸能够放心将集团交代你手里,施允南那个贱种离家……”
——哐。
谢可越听见这个名字,表情有瞬扭曲,“别跟提他。”
他猛然将咖啡杯砸压在桌上,微烫咖啡液溅落在他手上,激出丝丝痛意。
谢薇话还没得及说完,就被这声给打断,她懵两秒,“儿子,怎?”
施家老宅。
谢薇望着餐桌上少有魂不守舍谢可越,眉眼间溢出抹担忧,“小越啊,你最近没出什事吧?”
自从前天下午归家后,谢可越就直把自己锁在房间,连三餐都没有好好吃过。
“……什?”
谢可越慢半拍地回过神,端起咖啡,“没事,前两天有点小感冒,现在已经好全。”
谢可越越想越气,发泄似地脚将油门踩到底。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施氏集团专属停车场,还没等谢可越开门下车,通电话就打进来。
来电显示是夜店经理,小周。
“喂。”
“越哥,你电话总算能打通!这几天你去哪里?冯哥和店里找你都快找疯!”小周语速很快,声音听上去很
“妈,有些话你不用说明白,心里有数。”
谢可越拿起旁湿手巾擦擦手,起身缓慢走出家门。
谢薇看见他背影,有些不满地蹙起眉头,“这孩子,越来越听不得长辈讲话。是你妈,说话能害你吗?”
…
谢可越上车将车门关得震天响,却也怎都发不尽心中怒火。
“没事就好。”
谢薇顿顿,语言里夹带丝数落,“你看看你,这几天连公司都不去,幸亏爷爷和你爸都去临省给吴老先生贺寿,要不然让他们见你这副德行,肯定会不满意。”
吴老先生是施老爷子旧友,家里从事木雕行业,家底殷实。
此番老爷子愿意亲自赶去临省,也是因为对方听说施氏遭遇,愿意伸出援手、给予资金帮扶把。
谢可越没接话,只是默默喝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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