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至极脖颈连最昂贵柔软丝质衣物摩擦都不堪忍受,又如何能抵御如此直接碰触。颤栗感如失控电流般从单薄背脊向上蹿爬,少年细白皮肤瞬间被薄汗打湿,莹白上泛起细碎光泽远比沙发上昂贵软缎更加漂亮。
男孩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无意识躲进对方怀里是多严重个错误,他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身体却抽空气力。
而他身前如同独裁者般男人,连这点细弱不堪挣扎都不能容忍。
少年细窄柔韧腰肢被大掌掐握住,牢牢地扣按在无可逃离怀抱里。
而那在人细嫩颈后引发过火刺激长指非但没有挪开,反而更进步地按在娇
“不要,闻生,疼……呜、别……”
倘若当真被贴住腺体,那对薄溪云来说,其实根本不是治疗。
而是纯粹惩罚。
许是少年带着哭腔声线是在太让人心软,药贴终于在即将碰到细白后颈时候停住。
男人手顿顿,随即,那双承载少年无尽祈求修长手掌终于如宽赦般,将药贴收起来。
明是要贴在后颈腺体上,可是散发着药味贴布才刚靠近,少年就已经生出激烈地反应,整个人蜷缩着往闻修森怀里躲。
“不要、别……呜……”
薄溪云穿衣服全是特殊丝绒材质,即使是被人关在独立小洋楼中时,那些人也没有克扣过薄小少爷穿着用度。
因为他必须用这种昂贵特制衣料,才不会过敏或是被磨到红肿。
可是饶是如此,分化后这几天里,薄溪云穿也全是低领衣服,被迫将颈后那片白到莹润发光细腻皮肤裸露出来。
直到亲眼看着那令人生惧药贴被放在相对安全距离外,不太可能被拿回来,视野湿漉薄溪云才好不容易松口气。
可是他还没能彻底放松下来,下秒,少年却猛然睁大眼睛,卷长脆弱睫毛不住抖颤——
“呜、呜——!!”
闻修森确收起那被少年百般抗拒药贴。
可他却是直接用长指,径直触按上薄溪云纤长颈后腺体!
因为少年细嫩新生腺体,根本经不起分毫碰触。
可是现在,男人却要将药贴贴上来,薄溪云怎可能受得住?
甚至无需真正实践,单是设想下那带着纹理黏覆在脆弱腺体上,细嫩至极皮肤被药贴无情擦蹭,少年就几乎要受不住。
药贴靠近到仅剩指距离时,薄溪云眼廓都已经红。
颈后即将贴覆上异物让他感觉非常非常不舒服,少年只能用带着鼻音低软声线,含混不清地胡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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