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所言,包括喜欢,包括想睡——
字不落,全然是真。
“没有,巧克力也没有,昨天餐点里没有任何含酒精东西。”
易钟深眉心拧得更紧。
恰在此时,经理忽然反应过来:“哦,您是不是闻到衣服上酒味?”
他忙解释道:“昨天邻桌红酒瓶倒,好像洒点到小先生衣服上,问过他要不要换,他说不用,就继续和朋友聊天。”
易钟深猛然顿。
少年已经不肯重新躺回来,易钟深给人披好软被,薄溪云也没有抬头,直把脸埋在掌心里。
易钟深拿过床边手机,直接把电话打到酒店经理那里。
“昨晚饭怎回事?”
这不是小事,易钟深也没有刻意避开薄溪云,冷声道。
“店里怎能让未成年人喝酒?”
时间。”
夜深露重,室外是尚未转暖料峭寒冬。
却有温暖怀抱,遮蔽切寒风冷雨。
让少年枕在心上,安然睡去。
*
又和经理说过几句,他才挂断电话,抬眼看向身旁安静到有些异样薄溪云。
少年还把自己埋在掌心里,露在外侧耳廓和颈间,却已然都红透。
甚至路红到半隐半露单薄胸口。
他已经根本不敢抬头。
所以昨晚,正如薄溪云自己所说,他确没有碰酒,根本没有喝醉。
经理大早被少东家叫醒,也有些迷茫:“喝什……没喝酒啊?”
易钟深皱眉。
那怎会闻着有酒味?
他停瞬,道:“甜点呢,酒心巧克力?”
昨晚是易钟深亲自定位置,经理记得也很清楚。
第二天清早,易钟深原以为薄溪云会睡很久,没想到天还未亮,少年就醒。
刚睁开眼睛男孩怔怔,直接从易钟深怀里爬起来,和人拉开点距离。
还没等易钟深动作,少年已经捂住额角和眼睛,似是有些头晕。
像极宿醉后初醒反应。
有件事易钟深昨晚就觉得不对,他没有追问薄溪云,却不代表不会追问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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