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薄溪云想要起身收拾下时,旁经过白修却忽然伸手,眼疾手快地捏住他帽兜。
“等下,小心。”
刚刚撒出热水有小洼积蓄在薄溪云帽领上,因为羽绒服做防水处理,水珠并没有渗进去,
然而那些热水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倾泻流下来,烫到薄溪云后颈。
白修让薄溪云把外套脱下,将积水抖落下来。薄溪云依言照做,还准备把外套摊开在桌面上,仔细擦擦。
但问题是,白修理应没可能知道这些。
薄溪云从来没和旁人说过这些事,而白修每天都有白家车接送,也不可能看到薄溪云两人起回酒店。
见到薄溪云这种神情,白修很低地叹口气。
他说:“易老师不像是会把领带夹摘下乱放人。”
被这提醒,薄溪云也想起易钟深领带夹。
“刚才衣服上沾到些碘酒,回去就要洗,坐吧。”
铺上外套之后,金属材质椅面果然没有那凉。
薄溪云道声谢,矮身坐下。
他逐渐发觉,白修似乎是个很细心人。
这点,并不像白格磊。
薄溪云沉默下。
他并没有避开白修视线,事实上,薄溪云也已经不想再重复“学长喜欢自己”是个误会事。
现下,他面色间更多反而是疑惑。
“为什你会得出这种结论?”
白修朝四下看眼,并没有立刻回答。
蓬松厚实羽绒服外套脱下来,少年纤瘦
那是前两天事。
那天在冬令营上课,后桌有个同学保温杯敞开着,在晾凉热水。
结果下课时候,有其他同学在课桌旁经过,不小心带倒杯子,保温杯里水全撒出来,有部分恰巧溅到前排薄溪云帽子上。
同学慌忙道歉,手忙脚乱地找纸擦水,很是不好意思。
只是个意外而已,薄溪云自觉穿得厚,被水弄湿帽子也是羽绒服外套自带兜帽,他人并没有被烫到,就说没事。
不过也是,白修本来就是被柳家养大,他可能和生母更像些。
待两人都坐好,白修才问。
“易老师和你,你们是不是住在起?”
薄溪云微蹙眉。
他和学长确是住在同所酒店,这些天还睡在同个房间。
很快,他就像是发现什,朝不远处个宽敞无人长椅走过去。
那是个角落里空位置,说话也更方便些。
白修还把自己臂弯里外套展开,铺平在长椅上,随即才向薄溪云示意。
“来,坐。”
他见薄溪云看眼椅子上外套,便主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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