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瓶清酒。”
“下次带她喝酒前要和
说
下。”钱恒本正经地警告包锐道，“她还不是你这样
成熟律师，案子很有可能有纰漏需要收尾，必须随时保持清醒。”
包锐连连点头感激道：“谢谢钱par对认可！”
“现在要带成瑶回去醒醒酒，然后处理下那个案子。”钱恒这才看
眼全场唯清醒谭颖，“谭颖，包锐就交给你，你负责把他带回酒店，如果他不肯走还要喝话，给他老婆打视频电话。”
钱恒交代完，就去
“给发你们现在地址定位。”
手机那端钱恒声音严肃，那严阵以待语气仿佛是面对个突然即将败诉案件般郑重。
包锐没多想，掏出自己手机，发个定位过去。
他没想到十分钟后，他就见到钱恒。他老板风尘仆仆，从日式移门里走进来，眉头紧皱，嘴唇微抿，脸风雨欲来。这间小酒吧附近没有电车站，大雪京都夜里，也很难叫到出租车，酒吧这条小路，更是只能步行过来，明明正常应该要走二十分钟路，包锐没料到钱恒竟然十分钟就走到。就算他腿长，也不能这
快吧？
等钱恒走近，包锐才看清他脸颊上红晕，听到他尚未平息喘气声。
，喝时候觉得不醉人，但上头起来，就醉彻底。
成瑶握着手机，只知道咯咯咯傻笑：“在哪里？”她捂捂因为酒精发烫脸颊，“在你心里啊。”
“……”
钱恒顿顿，才稳住声音：“你喝酒？喝醉？谁在你边上？”
“没，没喝醉，清醒得很。”成瑶继续笑着，如每个醉鬼般否认着，“不信你问包锐，包锐可以给证明……”
这段雪路，他是跑来。
包锐大为感动：“钱par，早知道你也想参加们聚会，就提前叫你。”他愧疚道，“以为你没兴趣……”
只可惜钱恒只瞥包锐眼，对他点点头，便越过他走向他身后成瑶。
成瑶已经醉两颊滚烫，为降温，她整个人趴在吧台上，把脸贴在冰冷大理石桌面，此刻正满脸红晕，双瞳剪水，眼神湿漉漉又毫不设防地看向钱恒。
钱恒下意识便避开眼神，他看向包锐，努力维持冷静：“成瑶案子出点岔子，找她有急事，她喝多少酒？”
“你让包锐接电话。”
成瑶不疑有他，她听话地把手机递给包锐：“钱par找你。”
包锐虽然比成瑶清醒，但也有些微醺，他接过电话：“钱par，你找什事？”
“地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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