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钱恒抿抿唇:“以前那套规矩,不论跟谁学,在这里,都行不通。成瑶,在这里,任何时候,你都不用忍。”
“遇到有人骚扰你,打得过,就直接给个耳光甩过去,不用顾忌对方脸面,也不用顾忌是几个亿几十个亿还是几百个亿客户。”
“那如果打不过呢……”
“打不过,你告诉,帮你打。”
谢:“老板,谢谢你。”
可惜这句道谢显然完全没有取悦到钱恒,他坐在沙发上,身姿笔挺,面无表情:“你还当是老板?”
成瑶时之间有些茫然和无措。
“如果不问,你是不是这件事根本不打算告诉?”钱恒声音十分平静,然而越是平静,成瑶却觉得越是危险,就犹如,bao风雨前海面,越是安静平和,就越是让人毛骨悚然。
成瑶咬咬嘴唇:“怕告诉你让你难办,不知道你……”
钱恒说这话时候面色平淡,就像是在谈论诸如天气之类无关痛痒话题般,然而成瑶却没来由心里动。
不知道为什,钱恒越是如此平常,却反而越是显得动人。
而钱恒自己却还不自知,他继续教训着成瑶:“除这些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性骚扰别人客户,你以后还会遇到各式各样极品,比如觉得自己作为客户是上帝人,付点律师费就觉得能差遣你做任何事,恨不得要求你24小时待命,以为全宇宙你只服务他个人,他个要求你就必须分钟内执行,他个问题
“你还深明大义上?”钱恒瞥成瑶眼,“为工作勇于牺牲上?为什就不主动来和说?”
成瑶有些难堪:“就是……就是之前,在上个律所,跟着带教律师出去陪饭局,虽然没遇到过唐兵这明目张胆人渣,但被骚扰,也是有过。客户喝多酒,又都是些中年男人,不是嘴上要讨点便宜就是会在肢体接触上揩油。那时候主动告诉带教律师,可他只笑笑,让别在意,他们也只是开玩笑,客户是上帝,们要服务好,何况他们也没犯什原则性错误……”成瑶低下头,“他叫忍忍。”
成瑶样子可怜巴巴,她垂头丧气地坐在钱恒面前,钱恒几乎可以想象出第次遇到这种事,她是怎愤怒又无措地跑去当时带教律师面前寻求帮助,然后是怎失望地发现自己带教律师并不会保护自己,最后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硬生生地咬牙对那些油腻中年男人语言和行为骚扰忍耐下来。
这想,钱恒突然有点不想再训她。
“你不用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