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
爸吵
架，觉得人要对自己
人生有绝对掌控力，不用受任何摆布，还是得自己有资本和能力。”
想不到家财万贯钱恒，原来还有这
励志故事……
短暂沉默后，钱恒又开口：“你为什要当律师？”
“？”成瑶顿顿，才道，“为给姐姐讨回公道。”
“邓明？”
“听、听到！”
“下次想哭，必须给打申请，批准才可以哭。”
“好……”
“你敢背着哭，把你年终奖都扣。”
“有什压力或者困难，提前和沟通，或者和包锐谭颖他们说都可以，不要自己个人去哭。”
“嗯。”
就在成瑶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时候，钱恒带微凉质感声音又次响起来。
“忍忍执业最开始两年，别哭，都是这过来。”
哎？？？
“想哭时候，给你买巧克力。”
“姚峰。”
“做什方向？”
“继承法方向。”
“好。”
好什好？？？成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知道？”
“恩。”
说到邓明，成瑶突然也有些沮丧：“是不是超不过他？上次白星萌事，最后竟然也是被
恩……虽然钱恒风格如既往强权主义霸权政治，然而就这样被霸权支配，好像感觉也还不赖？？？
成瑶心想，该不会在五毒教待久也已经毒入骨髓吧？？
然而今夜难得机会，成瑶还是很好奇：“老板，那你那时候，有没有迷茫过啊？”
“连续周每天加班到半夜四点，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时候，也有。”钱恒似乎翻个身，他声音离成瑶更近些，“缺觉久，整个人就很烦躁，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过这种日子，明明家里什也不缺。”
“后来呢？”
恩？？？
“正常那种巧克力。”
哦……
成瑶直没有回答表态，钱恒却仿佛有些自乱阵脚，他又状若不经意地补充句，“算，要实在还想哭，那就哭吧。”
自顾自说这几句话，没得到成瑶回复，钱恒似乎终于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他恶狠狠道：“说这多，你听到吗？”
然而就在成瑶准备追问时候，钱恒已经转换话题。
“现在呢？”
“什？”
钱恒咳咳，他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现在，还哭吗？”
成瑶愣愣，才意识到他问是什，她先是摇摇头，然后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动作：“不。”说完，她又补充句，“就白星萌那时候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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