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偏听
白星萌，完全被懵骗，现在算是兼听则明，
才知道事情
原委。”
钱恒脸上露出“你果然会这
说”表情，他嫌弃地看成瑶
眼：“提点你这多，以为你能答出来，结果忽略点，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不应该用自己悟性来揣测你。”
“……”
“成瑶，你是不是觉得现在你已经掌握白星萌案件里基本事实？谁对谁错，谁受害谁加害？”
成瑶怕答错又要被钱恒嘲，明智地选择闭嘴。
——
成瑶不傻，她几乎是在顾北青走后第时间向钱恒表示感谢。
“谢谢老板。”
钱恒抿口酒，看向成瑶：“谢什？”
“谢谢你让知道白星萌这个案子里，虽然有做错，但罪不至死，并不是把徐俊推向悲剧，现在心里好受多。”
“需要和你商讨解决方案？你是不是对专业能力有什误解？”
“……”
“那所以，你今天找来，除这些，没别想问？”
“就这些。”钱恒看顾北青酒杯眼，“既然你酒也喝完，那你可以走。”
顾北青脸匪夷所思：“你连客套下都不？用完就踹？好歹是同行，没准以后还会合作，都不留继续聊聊天维系下人情？”
“成瑶，希望你记住点，案件，尤其是家事案件中，真相有时不止个。”
“为什？”
“真相定义太广，事实上真相、法律上真相和你认为真相，光是这三者，就并不定相同。”
钱恒轻轻按按眉心，睫毛随着说话时眼睛眨动而微微颤动，薄唇轻启
在此之前，成瑶确实心里有道过不去槛，她觉得愧疚而自责，总觉得是都是自己原因，才导致如此惨烈结局。
她本以为钱恒带她来喝酒会出言安慰开解她，却没想到，他用这样完全另外方式直截当化解自己心理压力。
“你想多吧。”钱恒有些不自然地转开头，声音仍旧维持着冷淡和高傲，“约顾北青出来，纯粹是想告诉你，你在这个案子里，你做最错点是哪里。”
成瑶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你现在觉得案件真相是什？”
“和你原来竟然有感情可以维系？”
“……”
钱恒大言不惭地继续道：“而且接下来要和员工讨论下们所内部事情，不方便外人在场。”他毫无诚意道，“还是说你有意向加入君恒投靠？”
“……”
最终，顾北青对成瑶丢下句“下次另约”，才黑着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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