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强硬困住对方膝盖,却忽然碰到什。
……方木森被他亲硬。
“不用对不起。”
小臂上微微暖,是方木森把手搭在上面,他动作很轻,声音也轻飘飘。
像场梦。
“你还是喝醉吧……”
“喝醉才能说喜欢你。”
圈在他腰侧手臂忽然僵。
多年前从酒吧回来后那个夜晚倏然重现在眼前,凌.乱床单被浸染到根本无法细看,白浊液混着粉血渍,床边地板上甚至还有溅落滴血。
清早转醒时入目,屋里已经没有人,只有血残痕。
钻心剜骨,触目惊心。
“疼”。
声调平和地问他。
“那是谁?”
方木森闭上嘴巴,不说话。
他专心向前走路,却被身后耿芝用圈起双手困住,在喧闹人潮里,动不得。
“不能告诉吗?是谁?”
酒吧舞池人群拥挤,周遭喧闹却如潮水般褪去。瞬间出现静默里,耳畔只剩下心脏透过动脉传来蓬勃跳动声。
昨天,在医院里,林与鹤问耿芝多年后为什忽然想要重新追回,耿芝提起相亲那晚。
“那天气急失控,亲他。”
最痛苦时候,耿芝想过方木森讨厌他,将他视作创痕、脓疤,是恨不能在生命中剜除段不堪回首。
时冲动亲完之后,耿芝也做好被厌恶、被憎弃准备。
个字再把心刺烂次。
“……对不起。”
耿芝声音沙哑至极,几乎要哽在喉咙里,念不出。
“那晚喝醉,没有听见,对不起。”
怀里人动动,似乎是被手臂勒得不舒服,耿芝匆忙放轻点力度,对方又不动。
耿芝靠在他耳边轻声问。
方木森皱皱鼻子,像是被问得不耐烦,才开口:“反正不是你……”
“你那天把弄得好疼。”
他说。
“说不要你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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