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很难去想，假如有
天哥哥离开
会怎
样。
这是个无法避免
问题。
也是林与鹤心头最痛根刺。
伤痕太深，林与鹤考虑时很难冷静去想，他也是等到问出口之后，才察觉有些冒然。
个盛好汤瓷碗递过来，摆在林与鹤面前。
“怎？”陆难问。
林与鹤视线转到陆难身上，也盯着看会儿，突然问。
“哥哥，你想过以后吗？”
“很久很久以后，”林与鹤说，“久得走到尽头时候……”
原来林父直如此。
劣质深情。
打完电话又上节课，就到放学时间。周五下午没课，林与鹤直接回家。
让他有些意外是，陆难也在。
“下午不上班吗？”林与鹤问。
“他们弄这乌烟瘴气，你也不用关注，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
耿芝说。
“听说白雪要跟着之后，吴欣气得半死，林峰边陪护还边帮白雪理行李清单，这事医院都传开，当笑话看。”
“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们三个自己折腾去吧。”
林与鹤低应声。
事，“你知道他们来燕城吧？”
林与鹤：“嗯。”
这事之前沈回溪提过。
“他们今天上午回去，”耿芝说，“带着吴欣转院，林峰也跟着起，哦对，还有那个白雪。”
林与鹤意外：“……白雪？”
陆难淡淡道：“久到哪个人先离开时候吗？”
林与鹤沉默，点点头。
他吸口气才说。
“当年妈妈离开时候，
爸没多久就结婚。以为所有人都会和家样，后来才发现……可能是爸问题。”
当这件事落到他们身上呢？
“嗯。”陆难说，“过周末。”
“去洗手，吃饭。”
林与鹤洗完手出来，午餐已经摆好。
桌上摆碗姜鸭汤，林与鹤盯着汤看会儿。
他想起自己把二百万还给林父时那顿饭。
挂点电话，他看着屏幕发会儿呆。
……原来直都是这样吗？
当年事，林与鹤不是没有怨过。
为什爱情可以这轻易地给予又收回，换个对象继续重演。
现在又换个对象，林与鹤才发现。
她跟着去干什？
“吴家本来说要找白雪算账，结果见面才发现，白雪和吴欣弟弟认识，”耿芝嗤声，“结果老相识就叙起旧来，正好白雪公司要外派，她说过去跟林峰业务联系方便，就块回去。”
说是业务方便，谁知道到底是什方便呢。
林与鹤皱皱眉。
怎……感觉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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