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很多年前发生事并没有消失,甚至
那是段街边采访视频,是随意在路边找人提问拍摄,甚至没有标出被采访者名字,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被翻找出来。因为太过古早,视频画面也比不上现在清晰,还带着噪点。
但那依然是无法错认,妈妈.样子。
林与鹤僵在那里,出乎人意料是,在看到妈妈.影像瞬间,他忽然崩溃。
掩埋多年伤势无法愈合,积蓄已久情绪冲垮堤坝,林与鹤眼眶下子就红透,他甚至不敢再去看那个视频,缩着身子往后躲。
“不……不要……”
林与鹤抿抿唇,没有说话,他明显在紧张。
“每个人都会面临压力,面临情绪问题,面对各种伤势。你不是特例,也不是怪物,你只是个很普通小孩。”
陆难说,“你可以再任性点。”
很早之前,他就这教过林与鹤。
林与鹤手指冰凉,终于勉强点点头。
哥……也扫过墓,并没有像这样。觉得,这种事不应该麻烦你……”
林与鹤失去母亲,可是陆难失去是父母双亲。他们有同样痛楚,而他不该再去揭被伤得更深陆难伤疤。
陆难听懂。
他以拳抵抵上唇,低低地叹口气。
“宁宁。”
陆难迅速将平板反扣,伸手将人揽住,林与鹤在发抖,止不住地打着冷颤,小声地哭着叫着。
“妈妈……”
陆难轻轻拍着怀中人单薄后背:“乖,不怕。”
他想要安抚对方:“这不是你错。”
却没有多少效果,林与鹤哭时候也没有声音,肩头不停在颤抖,只在话音里泄.出哭腔。他摇着头,说:“本来能见她……她给留下过磁带,没有放好,被弄坏……”
不过陆难并没有急着发问,他握握对方指尖,起身拿来个平板,摆在林与鹤面前。
林与鹤有些茫然看着他。
陆难说:“找到段录像,是当时电视台采访视频。”
视频点开,出现在屏幕上——
居然是林与鹤妈妈。
林与鹤抬头看他,眼睛里满是小心翼翼。
“没有必要给自己背这多负担,”陆难望着他,缓缓道,“如果觉得不舒服、被伤心话,会直接告诉你。”
“所以在没有受伤时候,你不要平白担心这些,好吗?”
林与鹤立刻点点头,只是神色间还有些茫然。
陆难没有急于求成,他步步地引导着:“不舒服话会告诉你。那现在,你愿意把你不舒服和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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