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林与鹤拦住。
“没事,”他笑笑说,“自己来就行。”
陆难没有再动。
他看着林与鹤自己动作,利落地把花束连枝扎好。
之前也是,所有和母亲祭日有关东西,林与鹤
林与鹤看看他,看看陆难,发现陆难和耿芝好像也没有要聊天意思,不由有些疑惑。
不过他也没说什,三个人起进别墅。
早餐已经送来,足够三个人份量。吃饭时耿芝也没怎开口,只是时不时会看眼林与鹤,让后者总有些莫名。
直到吃完早饭,林与鹤去整理山茶花时候,才听见耿芝问他。
“今天什时候去?”耿芝换成电子烟,没有烟味,他叼着烟,声音有些含糊,“起。”
林与鹤摘全是白色山茶花,太阳还没有出来,清晨露水很重,很快就打湿他手指、袖口和衣服。
但陆难想帮忙时,林与鹤却拒绝他。
白山茶花摘很多,粗粗数足有近百朵。林与鹤显然不是第次这做,他动作很熟练,摘好花就用草绳扎好放在篮子里,饱满多重花瓣绽放着,在灰暗清晨呈现出亮眼白。
摘够花,他们就回到别墅。
天色已经亮,远远,就见别墅门口站着个高挑男人,走近,林与鹤才认出来。
态直很好,接下来几天也都按时作息,早起早睡。
等妈妈.祭日那天真到时,他比平时起得更早。
甚至比向六点起床陆难还要早。
天还没亮,室内灰蒙蒙,夜色还未完全散去,林与鹤就悄悄地起床。
他原本不想打扰身旁男人,但他才刚想下床,就听见对方声音。
林与鹤这才反应过来他来意。
“还早呢,不着急。”林与鹤说,“中午才去。”
耿芝没再说什,在旁坐下,看着他整理那些摘来山茶花。
陆难走过来,把林与鹤要剪刀递给他,刀柄部分对着林与鹤。
等林与鹤接过剪刀,陆难也坐下来,伸手想去整理下山茶花散落绿叶。
是耿芝。
“这早来有事?”他好奇地问。
耿芝看着他,掐嘴里没点燃烟。
“没事,早起散步,顺便路过来看看。”
怎突然想起来散步?
“怎?”
陆难已经睁开眼睛,声音略带沙哑,更显低磁。
“没事,你再休息会儿吧。”林与鹤轻声说,“去摘些野花。”
虽然他这说,但等真正出门时,却还是两个人起去。
他们又去白山,从小路上去,在山腰上大片大片野山茶花旁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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