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难就在这种完全伸不开腿地方睡那久。
时间过去太久,林与鹤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晰,他想想才道:“但你好像没有和回去。”
就算之后他们偶尔有几次共眠经历,那也是很久之后、两人更亲密时候。
陆难说:“不想打扰你。”
林与鹤抬头看他。
而他那个远方亲戚又是个上岁数半瞎老太太,照顾自己都勉强,自然也没能怎周到地照顾陆难。
所以后来才是好心林阿公给陆难送药,惹得林与鹤开始追着陆难跑。
林与鹤想想,问:“是不是还和你还去过那儿?”
“嗯。”陆难说,“你说想看看住地方。”
那时陆难已经过来半年多,终于不再冷漠地直接把林与鹤视为空气,开始偶尔会简短地回应几个字。
站在院门口朝对面望望,指个方向。
“那儿是不是哥哥之前住地方?”
他之前记忆虽然被藏住,但并没有真缺失,再回到熟悉环境里,看着熟悉人,并不难捡拾起来。
陆难点点头。
林与鹤指地方虽然早就拆迁盖新楼,但那里确是陆难当年所住地方。两处面对面,相隔不远,所以小林与鹤才会遇上陆难。
天更阴,乌云压下来,连光线都显得黯淡些。林与鹤望着面前男人英俊眉眼,忽然发觉,他们两个真很像。
独自走太久,总不想打扰别人。
而那时候,陆难年纪比他现在更小,也更孤独
但这几个字也已经够,小林与鹤受鼓舞,黏大鸟哥哥黏得愈发开心。
他好不容易让陆难同意带他去家里玩,到那儿,却直接被惊住。
“去看过那次之后,你就开始想让去和你睡。”陆难说。
那时候陆难已经长到米八,身条修长,骨骼舒展,正是最需要营养和空间时候。但林与鹤在他住地方,却只看到张破旧不到米五沙发床。
不是没钱买床,是屋里空间太逼仄,根本放不下更大床。
当时陆难尚未成年,不能继承父母留下股份,有不少人都在盯着他手里这份巨额财产,只有陆难消失,这股份才有可能旁落。
所以不只是泰平人,连陆家都在蠢.蠢.欲.动。
如果不是陆难和母亲从小起练习体术,刺向心脏那刀恐怕早就要他性命。
那时是陆难父亲朋友冒险将陆难从风,bao中心带走,将陆难送往这个偏僻小镇藏起来。
他给陆难留钱,又托个远方亲戚照顾陆难,但他自己却必须离开,免得被人追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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