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是隼，长.腿为鹤。
林与鹤看着那个简单到有些可笑、却深刻到十多年未消
图案，轻声说。
“
记得把鸟刻得太大
，好久没弄完，刀子都刻坏好几把，那还是雕木头刻刀……”
“你还把手给划破。”陆难握着他手，站在他身侧，和他
起看着那两只鸟。
“当时就想，怎
有小孩子这嫩，不留意就会受伤。”
“你还记得。”
林与鹤点头，点到半就顾不上，放下烟花拉着陆难就向竹林中跑去。
手机开手电，光束在黑暗中轻晃，他们路走上竹林矮坡最高处，这里视野开阔，面朝方向正好能看到零星绽开烟花。
临近零点，几处烟花燃放点都暂且停下来，等待新年到来。
林与鹤却没有注意那些烟花，他直在往地上看，没多久就找到那个醒目石块。
林与鹤话音戛然而止，耳边嗡声作响，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
灵光突现般，林与鹤忽然意识到什。
“是不是曾经这说过你？”
“嗯。”
陆难说。
近十二点时，林与鹤困劲儿已经过，精神不少。
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烟花，和陆难起去室外。
镇上不禁烟花燃放，周围已经有不少绚丽光亮。林与鹤在集市上买是小型手持烟花，很方便，也很安全。
烟花棒燃起同时，夜空中也恰巧有大朵烟火升起，身前身后双重绚丽花火勾勒出男人俊挺轮廓，林与鹤看着他，不由愣瞬。
陆难抬眼望他：“怎？”
石块很大，半人多高，形状嶙峋，只有面勉强称得上平整。
林与鹤用手电照着，没多久就找到那个图案。
他低低地叫声：“是这个。”
石块上平整那面上，刻个简单又稚.嫩图形。
只很大很大大鸟，旁边还有只鸟，小得多，但腿很长。
“你说漂亮不单单是形容女孩子——‘烟花漂亮，你也漂亮。’”
原来十多年前他就想用这个词。
林与鹤想。
他很自然地将话接下去，流水般顺畅：“但是你和烟花不样，烟花会消失，你直在。”
烟花棒燃烧殆尽，光暗下来，夜色中陆难神情有些模糊，看不清。
林与鹤喃喃道：“你好漂亮。”
他脱口而出后才察觉不太妥当，紧接着便想解释：“不是那种意思，就是让人看很开心形容……”
隔着面前燃烧烟花，林与鹤看见陆难点笑意。
温柔至极。
越是冷漠寡言人，笑起来时越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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