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难说自己不忙，但临近年关，他在家
时间还是缩减
许多，有时甚至要到深夜才能回来。等林与鹤收到陆英舜消息说他已经到燕城时，陆难也只是派人去接他，没有亲自过去。
陆英舜住在陆难安排其他住处
林与鹤说：“而且年后不久就是
妈妈.忌日，会等到给她扫过墓再回来。”
陆难沉默
下，问：“今年还去
？”
“买那两天往返票。”林与鹤说，“去趟就回来，正好开学。”
原本他要去医院实习，打算提前几天结束实习回去。
陆难说：“几号？陪你起。”
林与鹤这次“好”明显更真诚点。
虽然他能猜到医生打给哥哥电话可能不止会聊这个，但能暂时不去，他还是会觉得轻松点。
陆难问他：“快过年，你有什想法？”
想法？
林与鹤摇摇头：“没有，就正常过吧。”
他眼睛，口袋里手机也被抽走。
陆难低声说：“睡会儿吧。”
林与鹤原本并没有多少睡意，但许是因为汽车开得太平稳，又或许是身边气息太让人安心，他最后真睡过去。
到家后林与鹤就去看书，陆难则在书房开会。临近傍晚时，陆难才走出书房，对林与鹤说：“过两天陆英舜要来，说想见见你。”
林与鹤问：“那适合和他见面吗？”
林与鹤愣愣，说时间，又问：“到时候应该开班吧，哥哥不忙吗？”
“能调开，不忙。”陆难说，“也想见见家长。”
林与鹤想起自己见过对方家长——那对已经被迁到燕城新墓，就没再说什：“好。”
他伸手，拍拍陆难肩膀。
然后手掌就被男人握住，拉过去，亲亲指尖。
陆难问：“你之前怎过年？”
“读大学前和爸他们起，”林与鹤说，“上大学后到燕城，寒假会先回趟爸那边，再自己回蜀地过年。”
陆难皱皱眉，问：“自己回去？”
“嗯。”林与鹤点头。
蜀地有个老宅可以住，而且林父要陪继母，走不。林与鹤自己回去，林父他们家三口正好团圆过年。
陆难说：“看你有没有时间。”
林与鹤点头：“那等他消息吧。”
陆难又道：“陆英舜堂姐陆琪琪也会来，她就不用见。如果她发消息或者用其他消息找你，直接告诉。”
“好。”林与鹤记下来。
“还有心理咨询那边，谢医生给打电话。”陆难说，“他有个项目要做，而且临近过年，年前就不去咨询，年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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