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事,感觉好多,”林与鹤主动说,“饭前两次药也都吃。”
他笑笑,说:“自己学医呢,不会有事。”
陆难皱眉:“昨晚你还烧起来。”
林与鹤说:“晚上比较容易发热反复,之前感冒时也这样,不严重,休息充足就好。”
陆难眉心拧得更紧。
“慢慢来吧,心理治疗本来就是个长期过程,不能操之过急。”谢明深道,“有些人善于发泄,善于自调节,但还有些人,也许生都在带伤行走。”
陆难沉默片刻,才道:“能做些什去帮他?”
“可以多和他说说话,多聊聊,”谢明深说,“日常生活里聊天也有很大作用,只要别太强势,别吵起来就好。”
“能让他多说些,总是好事。”
虽然林与鹤并没有来,但陆难还是在研究所这边待将近个小时才离开。
判定,但他很难完成自疏导,采取方法来改变。”
“而且现在就算是判定也很难做完整,宁宁心理创伤隐藏得比较深。”
谢明深说:“现在已经解情况,是他幼年原本性格比较开朗,乐于与人沟通交流。”
从专业角度来讲,般不建议心理咨询师为认识熟人咨询治疗。不过两人已经近十年没见,之前也只相处过两年,如今熟悉程度并不算太高。谢明深解些林与鹤当年情况,不过更多解还是来自现在。
“但他现在却开始封闭自,感情淡薄,导致他产生这个转变原因还需要挖掘。”
在他不知道时候,宁宁经历过伤痛更多。
林与鹤并未察觉,他还在担心陆难有没有被自己传染:“哥哥呢?今天有没有头晕之类?”
等陆难说完没事,两人才开始用
等他处理完工作回去时,已经是傍晚。
林与鹤早就睡醒,还去餐厅里观摩起阿姨做饭,男人到家时阿姨刚走,正好开饭。
陆难见人就伸手去探探他体温:“退烧没有?”
“早就退。”林与鹤说,“睡醒就退,中午和你发消息时又量遍体温,直没事。”
陆难问:“头疼呢?”
陆难顿下,道:“是因为他父亲和继母行为?”
“应当是有这部分原因。”谢明深说,“不过,现在还在考虑另部分。”
他解释:“在负面情绪能量层级中,愤怒、失望是偏于底层,相比之下比较容易调节类。最强烈、伤害最重负面情绪,其实是羞愧和内疚。”
“宁宁这个情况,想再寻找下有没有后者影响。”
陆难皱皱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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