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放下手机,把脸埋回男人颈窝里,闷闷地说。
林与鹤摸摸鼻尖。
他制定严格复习计划,充实又紧张,把陆难不在时间全部填满。
却没想到对方提早回来,和复习时间正好撞上。
“想着白天直在图书馆,就设置晚上提醒……抱歉,现在就把铃.声都关掉。”
林与鹤听见陆难很低很慢地呼口气,像是要排解掉什情绪,然后男人就低下头来,在他鼻尖上亲下。
“……”
陆难眼底红血丝比之前更重。
他低啧声,林与鹤唇.瓣皮太薄,动作稍重点就有可能出.血,陆难没舍得咬,只能换个地方,在人耳.垂上重重地亲下。
惹得对方半边身子片麻。
“唔……?”
。林与鹤穿得很厚,但指尖还是有点凉,冰冰,冷玉般,仿佛直接触在人心尖。
很轻下,触即分。
但摸完手指并未能退开,林与鹤刚要收回手,陆难就握住他那瘦削腕骨。
他先亲亲对方白.皙指尖。
陆难没说话,仿佛是已经无心开口,他帮林与鹤把羽绒服外套脱下来,将那单薄躯体从团厚云中剥出来,按进自己怀里。
陆先生几乎要把能亲到地方都亲个遍。
陆难说:“期末辛苦。”
林与鹤摇摇头:“不辛苦。”
他和哥哥辛苦程度根本没办法比。
而且林与鹤现在对着那充实紧凑复习计划,还点都不想动。
陆难虎口卡着人细窄腰胯,掌心隔着层衣料覆着凸起瘦削胯骨,靠着点单薄慰藉,勉强压抑下翻涌情绪。
他嗓音喑哑:“电话?还是闹钟?”
林与鹤低头看眼手机,铃.声还在响着,屏幕上明晃晃地显示着行字——
【提示:病生考试还剩四天】
还是倒计时提醒。
林与鹤连手机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钳住下巴。
很热。木质沉香刹那间将人完全包裹,身体比思维更深刻地体会着想念滋味。熟悉气息,熟悉体温,悄然发生改变在无声无息间早已铭刻入骨,最初被埋下也不过是毫不起眼细小种子。
转眼间,蔓延根茎已然根深叶茂,无法撼动。
阔别已久思念让本就惯于强势吻变得更加炽.热,连点让人换气空间都险些忘记留。在气氛变得越来越危险时候,这个吻却突然被阵突如其来铃.声打断。
铃.声离得太近,让人想忽视都没有办法,那响声还伴着振动,直接将还握着手机林与鹤震醒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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