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就好。
这结论或许代表着之前有多少个夜晚曾经发生过同样事,只不过没有被发现,林与鹤已经下意识地逃避着不愿去想,他只想给现在找个暂时能应对过去方案,于是他立刻点头:“明白。”
陆难也没问他明白什,只道:“睡吧。”
林与鹤乖乖躺下来。
陆难等他呼吸渐渐平稳些,才重新上床。
新睡衣很宽松,看不出轮廓,林与鹤也不太敢去看,赶在陆难问他为什还没睡之前,林与鹤率先问:“那就没有……没有什其他方法吗?”
他开口太匆忙,磕绊下才把话说完。
但他还是努力把自己想法全部表达出来。
“冷水真对身体不好。”
扩张兴奋血管突然被冷水刺.激收缩,次数多,就算是再强.健身体也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林与鹤不懂。
他熟知人体生理反应,知道荷尔蒙和多巴胺会冲昏人头脑。但林与鹤不明白为什是现在、为什是自己,明明陆先生此刻理应忙到没精力生出欲.望,明明有那多报道白纸黑字明晃晃地写着,陆大少对送上门来绝色极品都从来不假辞色。
可是现在,在林与鹤并未发凉手掌下,却有着对比之下依旧烫得惊人硬度,连轮廓都明显比之前感觉时胀三分。
为什会因为他变得糟糕?
林与鹤想不明白。
这晚睡眠颇有些波折。
林与鹤睡得
陆难缓步走到床边,他身上太凉,没有急着上床,就这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但他语气依旧很平缓。
“也可以等等。”
“等它自己平复下来。”
这场对话着实有些微妙古怪,不过林与鹤还是努力通过交谈间有效信息想明白点——其实刚刚如果不是被清醒过来自己发现,陆先生可能不用去冲冷水。
陆先生这样人,不应该是滴水不漏地控制着情绪,包括欲.望吗?
这个场景已经超出林与鹤能应对范围,他最后也没能说出什其他意见,只能看着陆难起身,走远,听着浴.室里响起水声。
总统套间隔音其实做很好,但在浴.室装潢中,设计者故意选用不太隔音材质,为这个最初就专程给情侣打造房间更添分情趣。
只不过林与鹤现在无福消受这些情趣,他只觉得坐立难安。浴.室声音持续地传出,林与鹤听得出来,那里面只有水声,并没有其他动静。
而且没多久,换身睡衣陆难就走出来。这个时间,与他昨日折腾林与鹤足足三回时长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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