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与鹤被亲得下颌发酸,眼眶湿透,他才终于被放开些许,在这个几近令人窒息深吻中寻觅到点缓和机会。
“直冲冷水……对身体不好。”
室内陷入片短暂沉默。
林与鹤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声音,扑通扑通,像是要从胸腔路震到喉咙。
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后,他才听见另个人声音。
不是回答,而是由远及近脚步声。
他知道自己已经发现。
林与鹤猛地想起睡前给自己掖被角那只大手,向温热手掌上,却带着未散凉气。
不只是手掌,身上也是。
睡在同床被子中,就算隔着段距离,林与鹤依然感觉到那阵凉意。
上床之前,陆先生就已经冲过遍凉水。
得高.潮三次,都没能让那硬度软下来。相隔日,太过深刻印象让林与鹤立刻将它辨认出来。
可是为什会……?
林与鹤思绪都有些发懵。
为什会毫无缘由地突然硬.起来?
他太过惊讶,以至于没能掩饰自己僵硬身体和呼吸,直到听见对方声音,林与鹤才猛地发现,陆先生居然还醒着。
明明地上有地毯,那脚步声却还是像踩在人心尖上,又或是个倒计时。
林与鹤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对方神色,但夜灯灯光太过有限,陆先生又太高,直到男人走近,林与鹤也只模糊地在那片黑暗之中,隐约看到对方似有若无点无奈。
后颈被捏住,不是很疼,却像是电流般,瞬间便让人失力气。
林与鹤被迫仰起头来,只觉得唇上热,随即便是点近乎尖锐疼痛。
噬咬般亲吻,像是压抑太过,又像是无可奈何。克制不住欲.火透过唇齿传递过来,又仿佛揭开才仅仅只有冰山角。
林与鹤不知道自己想些什,又或者什都没想,等他反应过来时,句“哥哥”已经脱口而出。
陆难站住,回过头来看他。
床头夜灯光线有限,照不清彼此神色。朦胧如薄纱灯光仿佛补足最后分勇气,让林与鹤顺利地把那句话完整地说出口。
“帮你吧,哥哥。”
他是医学生,也是男人,很清楚这些。
陆难问:“没睡好?”
床头夜灯亮起,灯光很柔和,并没有让林与鹤觉得刺眼,他微恍神,正想开口,圈着他男人却已经收回手臂,起身直接下床。
“睡吧,没事。”陆难声音很低,听不出什情绪,“去冲下。”
林与鹤之前还直在发愣,此刻却突然听懂。
陆先生要去冲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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