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难额角青筋猛地跳。
他没有说话。
林与鹤却不是在开玩笑。他想明白,这其实也没什大不,他是个医学生,人体反应见得多,这只是男性正常反应。
陆难眼底血丝愈发明显。
“宁宁……”
而是陆难。
陆难见人未回答,也跟着沉默下。
低低地吸口气,陆难才走近步,低下头来,与林与鹤对视。
“抱歉,刚刚是失控。”
他声音有些沙哑。
受。
他抬头看向陆难,男人神色已经平复,似乎与平日冷峻没什不同。但只要多看眼就能发现,陆难额角青筋凸起,颈侧血管也清晰可见,他眼底还带着些许血丝,根本不像他想表现出来那样冷静。
林与鹤愣愣道:“那你……”
陆难避开这个话题。
“没事,洗下去休息吧。”
“嗯。”林与鹤乖乖应声,“可以。”
陆难喉结猛地滚。
“别怕,好吗?”
林与鹤心口酸。
“没有。”
他吸吸鼻子,在瞬间蓄满勇气。
“帮你吧,哥哥。”
他声音也已经压抑住:“这些天辛苦你。”
林与鹤抿抿唇。
这些天来辛苦并不是他。
林与鹤想起陆难婚前没日没夜忙碌,想起他婚礼当日还要处理工作电话,想起两人同.居这久,陆难除通宵会议从未在外面过夜,更不可能有疏解。
这些天来辛苦并不是林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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