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和起睡。”
林与鹤愣住:“……?”
他下意识脱口拒绝:“不用,去客房就好……”
话没说完,手腕上大掌便滑下来,握住他手。
慑人热度从冰凉指尖传递过来,烫得他手指缩,却像是更顺从地蜷在人手掌里。
林与鹤:“个。”
陆难:“那你脚不冷?”
林与鹤诚实道:“冷。”
当然冷。而且就算用两个暖水袋其实也没什用,抱着个踩着个,却还是有脚背暖不到,样会冷。
“之前也试过穿着厚袜子睡,但是穿着袜子睡觉就会做噩梦……就是挺折腾,怎弄也没什太大用处。”
“可能刚刚洗脸时沾水。”林与鹤说,“会儿就好。”
陆难却没有听信他解释:“白天在车上你手也很凉。”
“没事,直都差不多这样,习惯。”林与鹤说。
陆难却执意追问:“那你晚上睡觉时候不冷?”
林与鹤想说不冷,被人看着,到底还是顿顿,道:“有点。”
平板。
他看眼陆难,男人还在处理文件。
林与鹤低头想想。
好像真是在起上自习。
临近十点半,男人才结束工作。两人分别去洗漱,林与鹤出来之后,又被抓着涂回药膏。
“宁宁,你应该清楚。”
陆难
林与鹤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哪来这多.毛病,怎都不行。”
他不想再麻烦对方:“没事,习惯,睡着就好,而且这里也挺暖和,比们宿舍暖气热多。”
林与鹤觉得今晚条件已经很不错,大概能睡个安稳觉,却不料面前男人皱皱眉:“手脚这冰,怎睡得着?”
握在他手腕大掌并未松开,反而将他拉过去。
两人之间距离不足半米,林与鹤甚至能清晰看到男人开口时喉结起伏。
“你平时怎睡?”陆难问,“有电热毯吗?”
林与鹤摇头:“学校不让用电热毯,不安全,也用不太习惯。”
电热毯关掉,他还是会冷,如果开夜,睡醒又会觉得很干,也很难受。
“平时会用暖水袋。”
陆难问:“几个暖水袋?”
药膏很管用,林与鹤唇上伤口已经看不到。他唇容易干到起皮,不过伤口也好得快,中午吃饭时其实就不怎疼。
陆难找出套厚睡衣:“这个给你,新。”
林与鹤接过来:“谢谢哥哥。”
他正准备去客房,手腕却被人握住。
陆难皱眉:“你手怎这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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