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抹吗?林与鹤摸摸鼻尖,道:“好多,哥哥。”
但这回叫哥哥也没能改变什,陆难置
毛巾消过毒,可以直接敷在唇上,软化干燥唇.瓣。林与鹤说声“谢谢”,正想把毛巾接过来,却发觉对方并没有要递给他意思。
林与鹤愣愣,道:“不用麻烦哥哥,自己来就好……”
“你觉得,你把你自己照顾得很好吗?”
陆难声音并没有什波动,似乎与平时没什两样。
但他右手握着叠好毛巾,手背上已有青筋隐隐凸起。
汽车启动,开出车库。方木森并没有上这辆车,前后座间隔挡也缓缓升起,将司机隔开。
密闭空间里,只剩下独处两个人。
车内开着暖风,林与鹤想把羽绒服帽子拉下来,拉到半时,动作忽然顿下。
他悄悄看眼身旁男人,确定对方没有阻止意思,才继续把被男人亲手拉上帽子放下去。
男人正在刚刚提回来袋子中翻找东西,薄唇紧抿着,面部轮廓线条又冷又硬。
木森帮他打开车门上车。
怕他觉得闷,在陆难走过来之前,方木森暂时没有把车门关上,所以林与鹤就清楚地听见地下车库另侧传来声音。
那是吴晓涵尖利刺耳质问声:“妈怀.孕?!”
回答她是林父声音,似乎是刚下楼他们正好和要上楼吴晓涵撞上。
“涵涵,你先让让,妈妈晕倒,们得去医院……”
林与鹤微怔。
他隐约觉得,陆先生好像生气。
只是陆难再没有多说什,伸手过来,把热毛巾敷在林与鹤唇上。
这个方法起效很快,没多久,林与鹤唇上干皮就软化下来,伤口疼痛也没有复发。
敷完热毛巾,林与鹤碰碰自己微湿唇,觉得好受多。他正要道谢,却见身旁男人又拿出管软膏。
找好东西,他才终于开口。
“口罩摘下来。”
林与鹤摘下口罩,轻轻舒口气。
他自己倒没觉得有什,现在感觉也比清晨早起时好多,但男人目光落在他唇上伤处,脸色却很不好看。
盯在林与鹤唇上停几秒,陆难才挪开视线,拿起条冒着白汽热毛巾。
“不许去!谁允许她怀.孕?!”
吴晓涵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你和妈结婚时候明明答应过只疼,为什还要孩子?!你骗!你们都骗!!”
陆难已经走到车前,他从另侧上车,冷冷对方木森道:“关门。”
车门关好,混乱声音被彻底隔绝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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