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想着,他还是道:“好。”
陆难又问些别,但大都也是没什目性闲谈。若不是林与鹤每天都会收到吴欣发来几十条泰平事务新闻,他都要以为陆先生不怎忙。
时间已晚,陆难也没有聊太久:“晚上好好休息,明早会有人接你。”
“好,辛苦。”林与鹤说,“哥哥再见。”
陆难说:“晚安,宁宁。”
林与鹤猜不透他意图,但被吴欣提点久,也清楚不好在对方面前撒谎。
他道:“没有课,是家里把叫过去,讲下订婚宴规矩。”
吴欣反复强调过让林与鹤记得向陆难表忠心,林与鹤这说,也是为让对方知道自己对订婚并非无所知。
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说句话都要反复揣摩感觉,只是协议已定,他自然也得敬业。
林与鹤不知道陆难有没有感觉到他诚意,但男人听见,问却是:“家里?你继母?”
“喂……陆先生?”
低沉磁性声音自电话那边传来。
“称呼不是改?”
林与鹤顿顿,问:“单独相处时也要吗?以为是有外人在时候才……”
陆难没有说话,态度却很明显。林与鹤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无声地叹口气,轻声道:“哥哥。”
经不记得从何处寻得这块乌木,只是因为喜欢它香气,才直带在身边。
思及乌木香气,林与鹤不由又想起前几天和陆难那个拥抱。
那时候陆先生身上,也是这种淡淡木香。
他正想着,手机忽然振起来。
早知道就不把手机带出来……
林与鹤动作顿下,才将电话挂掉。
陆先生音
林与鹤愣愣:“对。”
“不用把那些话看得太重。”
陆难说:“不用紧张,明天事,会和你起。”
林与鹤有些意外。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特意安抚他样。
陆难这才放过这个话题。
他问:“现在在哪儿?”
林与鹤道:“在宿舍,刚回来。”
陆难问:“这晚回来?有课?”
男人声音沉稳,语气自然,竟像是当真在和亲近之人聊天般,说起这种日常事情。
林与鹤以为是继母打来,正想拒接,视线扫到屏幕,动作忽然顿。
握在手中乌木香气像是忽然被放大,瞬间攻城略地,侵入口鼻。
屏幕上显示不是继母,而是他亲手输进去两个字。
哥哥。
手指下意识收紧,略显粗糙木头在掌中硌出浅浅痕迹。林与鹤迟疑下,还是用被冷风吹到略显僵硬指尖,按下绿色通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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