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寄开口想问裴俞声要不要喝水,嗓子却酸痛得厉害,努力干咳几下都没能说出话来。
这是在刚刚完叫哑。
他没能把话问出口,倒是裴俞声看看他,端起杯温水递过来。
祁寄摸摸鼻尖,接过水杯抿口,甘甜水流滋润沙哑喉咙,确实让他舒服不少。
喝完水,床旁男人便俯身靠近过来,祁寄以为他要接杯子,就把水杯递过去,开口想让对方也喝点。
话未出口,祁寄就眼前黑,几乎要被那过于凶狠动作撕碎。
“……呜!”
转瞬间,人已然被滔天巨浪所吞没,破碎惊叫声四落散逸,再无法拼凑成形——
祁寄根本不知道什时候结束,恢复意识时候,他已经回到熟悉卧室床上。
疲倦至极记忆太过混乱,祁寄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到底还是被裴俞声抱回来。
?
想也知道,这次肯定会留下片明显肿起印痕。
祁寄察觉不妙,下意识就挣扎着想要逃开。
尽管这种深受感官影响逃避从来没有成功过,但之前只要祁寄挣扎得厉害,裴俞声都会体贴地停下动作,让他能缓缓。
但今天祁寄所遭遇对待却完不同,裴俞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衔.住祁寄后颈软.肉,直接把试图挣扎他按在墙上。
但他却没想到,裴俞声根本没有理会那水杯,他看都没看,直接将杯子甩手扔出去。
“砰”声,杯子滚落在地板上。祁寄愣,还带着齿痕唇.瓣才刚
说实话,祁寄之前直觉得自己体力不错,他从小被贺修教会身法,平日也从未疏于锻炼。当初祁寄和团队起去清蒲湖考察时,整整天走下来,在场所有人里只有祁寄腰不疼腿不累,还能主动帮同事扛下那些最重设备。
可自从和裴先生在起之后,这个认知就被颠覆。
每次共枕,祁寄不在过程中晕过去就算好,结束后更是会昏睡大半天。相比之下,裴俞声却是几乎不受影响,还总能在次日神清气爽、体贴温柔地叫醒祁寄喂他。
今天也同样如此,喝醉裴俞声体力还那好,反倒是祁寄累得不行,几乎闭眼就要睡过去。
只是想起自己之前喝醉时候被先生照顾,祁寄还是强撑着没有睡,他觉得自己怎也得照看下对方,免得男人醉后夜里不舒服。
就像凶兽口叼.住自己猎物样。
祁寄这次是真慌。
瓷砖冰凉,体温炽烫。他无意识地吞咽下,喉结滚动,艰难地唤出声。
“裴……”
却已经是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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