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不负债之后,祁寄经济状况其实相当宽裕。
这家火锅店以贴心服务闻名,见是生日聚餐,立刻送上生日蛋糕和礼帽,还附送份抽.奖。同事们原本也没报太大希望,毕竟这种抽.奖大多都是赠送菜品或者九五折,结果祁寄抽,却是直接抽中个特等奖——
当次用餐免单券。
这下可是给众人个大惊喜,连祁寄自己都有些惊叹自己这接连而来抽.奖运。
既然免单,那就可以敞开吃自助餐,夸完祁寄手气,大家就又点大堆东西上来,吃得每个人都相当满足。
“等等等等!”祁鸣宇突然叫住他,“你等走再看!别在面前翻……还要不要面子啊?”
祁寄挑眉:“这有什,难道你又在第页写谁长得丑?”
祁鸣宇啧声。
他要是早知道,早就在第页写满“总裁老大哥好丑”。
最后还是祁寄退步,答应等人不在时再开。两人都到外出时间,祁寄就把纪.念本放好,和祁鸣宇起出门,去公司。
失望,但想想,二十岁他们也会在起,就认真点头:“好。那你定要记得。”
眨眼间,十年真过去。
而祁鸣宇居然也还真留着那个纪.念本。
他直记得。
“二十岁,”祁鸣宇说,“新岁,又十年,开心点。”
吃着饭,大家开始闲聊,有人提句:“这火锅店好像也被江海投资注资,前两天还看见新闻来着。”
“江海投资?那不是咱裴总公司吗?”
“是啊,”又有人道,“不过好像江海所有权最近又有变动,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怎样。”
大家闻言,纷纷好奇:“变动是什意思?这公司不是裴总吗?”
“也不太清楚,应该还是裴总吧,
其实就算他不看,大概也能猜出些内容来。
这十年过得太长太长,那本册子里写自然不会再是幼年时琐碎小事,恐怕只有痛彻心扉又不敢开口时,才会在纸上默默叫他。
所幸都已经过去。
再看时也只是回忆,而不是痛苦。
下午并不算忙,云图工作四五点钟就结束。下班,祁寄就和同事们起去生日聚餐,他们选家聚会常去火锅店,价格中等偏上,祁寄能承担那种。
祁寄失笑。
“谢谢你。”他伸手抱抱这个比他还高出大半头男孩,“你也是。”
祁鸣宇撇开视线:“都多大还抱,肉麻。”
虽是这说着,他身体却没有动。
祁寄笑笑,收回手,想去翻那本新旧纪.念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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