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裴俞声怕他手腕劳累过度,换种方法让祁寄得到解脱。
等这弄完,祁寄也是真没点力气。被抱到另间书房时还有些视线涣散,过许久才终于看清窗外草莓园。
夕照绚丽,浓重笔挥洒在鲜艳大片草莓之上,像是给颗颗草莓细致地抹上层蜜。被这醉人景色吸引,祁寄这才稍稍集中些精神,看
“先、先生……”他含糊不清地唤着,语言在此刻如此苍白无力,不及肌肤相贴半分缱绻。
于是他便只能用身体做出回应。
把种子种下去。
不害怕。
因为点小意外,新家参观在二楼书房被中断会儿,等再继续时,天边已经夕阳西斜,到傍晚时分。
见过开得这盛紫藤,不由愣。
身后响起裴俞声声音。
“这株紫藤已经栽种三十多年,每次开花都很漂亮。”
“三十多年……”祁寄惊叹,“怪不得它会开这多花。”
“明年会更多。”裴俞声说,“紫藤花年比年开得多。花匠说,紫藤很长寿,这株还可以活百多岁,开百多年。”
裴俞声最后是把人抱着离开——男孩双.腿已经在止不住地打颤,腰也软得不像样子,虽说没有进行到最后,但次用手次用嘴,两次消耗也足以让祁寄无力迈步,对这里窗台都生出些许阴影。
参观也不急着天完成,裴俞声就将人抱到自己书房。把男孩放在软椅里,陪他起看夕阳下草莓园。
这是裴俞声刚刚答应过事——要带人从上面看看石子平台貌。
祁寄窝在软椅里,酸.软得最厉害其实不是腰和腿,而是他手指和手腕。他不太解两人时长差距,见男人不想弄伤他所以没做最后步,就鼓足勇气,磕磕绊绊地主动提出学着对方方式用手来。
结果他直等到投射在脚边日光从暖黄色变成橘金色,窗外晚霞都烧红半边天,仍然没能等来想象中信号。
祁寄喃喃:“这久……”
裴俞声说:“不只是紫藤,很多花都是多年生植物,即使枯萎,第二年依然能盛开。”
祁寄微愣,不只是因为男人逐渐靠近压上来气息,还有对方话。
他意识到裴俞声并不是在随口感叹,而是在回答着什。这种感觉很快便应验——裴俞声低声道:“所以不需要怕花枯萎就不种下种子,祁祁,你看,它每次开败,下年还会开出更漂亮颜色。”
个轻吻落在男孩单薄纤细后颈上,激得他阵颤栗,撑着窗台才勉强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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