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后果,祁寄点都不敢设想。
他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又不敢随意动作,只能这进退两难地僵硬着。
抱着他男人虽然松开对他手腕钳制,却转而牢牢圈住祁寄腰。那双手臂存在感十足地箍着他,让祁寄难以抑制地生出莫名感觉。
他想起裴俞声床上那只长条柔软猫咪,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另只玩偶。
……裴总果然是童心未泯。
可祁寄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重压在身不适,男人压在他身上,依然是非常克制重量。
……克制?
祁寄不由皱眉。
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会在潜意识中用这个词来形容裴俞声。
怎看,这个词都和任性恣.意年轻总裁扯不上什关系。
久没有动静。
祁寄微怔,迟疑地眨眨眼睛。
这是……睡着?
屋内没有开灯,从祁寄这个角度也看不到男人脸。但从对方规律呼吸声中,却不难听出男人此时状态。
况且裴俞声之前对视线明明极度敏锐。签合同那几天,当时裴俞声还在别墅,祁寄偶尔瞥见他,都会被男人精准地捕捉到视线,第时间回望过来。
祁寄又这僵会儿。睡意与戒备拉锯,模糊时
祁寄放慢动作,尽可能无声地深吸口气。
其实睡觉倒也没什,毕竟这里是对方别墅,想睡在哪儿都看裴俞声自己心情。而且男人睡着,祁寄也不用再担心对方会有什出格举动,他自己劳累这久,听着这近在咫尺规律呼吸声,都被重新勾出睡意。
可现在最大问题是,祁寄身体还没有恢复。
他直备受残留药效困扰。哪怕是没有外力,有时清早起来都会有尴尬反应。
这就直接导致祁寄对自己身体反应完没有信心。他现在倒是可以勉强忽略身上重量睡过去,可祁寄并不知道对方什时候会醒。要真是有什无意识身体接触,又或者男人醒,自己却不清醒,那可能会出现情形……
简直就像是背后都长眼睛。
可是现在,祁寄已经垂眼看他这久,贴在心口人却依然没有动静,更没有回应。
他显然是睡着。
但是这未免也有些太过奇怪……祁寄有些怔愣,忙到整天都见不着人影总裁为什要在大半夜跑到他房间来,挤在他床上睡觉?
而且祁寄也完没察觉到对方入睡——人睡着之后会卸力,裴俞声这个体形,用这种姿势抱着他,睡着后身体肯定会变得很沉,用人形铅块来形容都不为过,压得祁寄喘不上气来都还算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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