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祁寄又陆陆续续短暂醒来过几次,甚至还感觉过身体移动,似是被挪动所在地,但他却直难以彻底清醒,控制自己身体。
又过大约有十几个小时,祁寄才彻底挣脱昏沉束缚,自己睁开眼睛。
入目是片雪白,祁寄闭眼缓几次,才看清自己所处环境。
这里是个陌生房间,装潢简洁却不失风雅,家具摆件都是眼可见昂贵。祁寄没来过这里,却不知为何觉得此处有种莫名熟悉感。
想到这,祁寄头阵抽痛,忍不住抬手按住额角。
寄从这个只会越陷越深债务泥潭中拉出来。但很显然,方案难点并不在于怎帮助,而是如何让祁寄接受这些帮助。
裴俞声从报告中看到过个记录。大学期间,曾有位家境很好姑娘想追祁寄。祁寄那时候父母刚过世不久,正是经济最困难时候,但那姑娘给祁寄买东西送礼物,却都被祁寄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后来那姑娘还拐弯抹角地匿名开高价让祁寄做设计商稿,祁寄做完才发现端倪,把多余钱返还回去,之后再也没接过她订单。
上课时小组作业,或是去实验室忙碌时,祁寄该怎帮忙还是怎帮忙,却始终没有接受过那姑娘任何馈赠。
他也没有和其他人谈过恋爱,各种示好应都拒绝。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昏睡前记忆居然就停留在拍卖场。之后发生事情,他都不记得。
祁寄第反应就是查看四周,可这里并没有什能确认身份东西,以他现在虚弱状态,自行下床也是天方夜谭。
等确认四周无人后,祁寄先检查下自己情况,却发现除虚软无力,他身上并没有其他不适,连之前表演赛时受伤都消退大半,原本直在晕脑震荡后遗症也缓解许多。
看着手臂上基本消失不见青紫伤痕,祁寄不由皱眉。
尽管裴俞声对此隐隐有种不可直言欣悦,但同样,他也清楚,假若摊牌,哪怕是在各个领域都少有败绩裴二少,也定会铩羽而归。
面处理着蒋家事,面还要思考各种方案,裴二少还没想好最合适方案,就接到消息。
祁寄醒。
祁寄并不是次彻底苏醒。他第次勉强恢复意识时,察觉身旁似乎有人正要伸手碰他,祁寄就直接在对方动作得逞之前把人钳制住。
虽然他力气尚未完恢复,但准头还在,伸手就直接卡住那人气管,最后还是旁边个棕色头发高大男人中途插手,才把那个险些窒息人从祁寄手里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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