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寄想摇头,可他太累,这个如此简单动作都很难完成,就这昏昏沉沉地缓缓闭
祁寄想回应,动动唇.瓣才发觉,自己声音没能传出去。
他脸上似乎正戴着副口罩,鼻尖和嘴巴都被遮住,那种清淡草莓香气大概就是从口罩上散发出来。
虽然戴着口罩,但祁寄呼吸并没有受阻,相反,本应在刚苏醒时觉得干涩难耐鼻腔和喉咙也都有着种令人舒适湿.润感。
这副口罩显然很好用。唯点影响,大概就是声音受阻。本就微弱嗓音更难被人听见。
不过,即使祁寄回答没能传出来,对方似乎也已经猜到结果。他放缓声音,磁性声线配上温和语气,更让人安心。
远处敲门声响起。
“明臻哥!这儿有个新报告……咦,你办公室怎这暗,灯坏吗,怎都变成黄色光?”
“嘘!出去说出去说……”
个脚步声匆匆远离,随着声很轻关门声,说话声被隔绝,四周重新恢复安静。
祁寄听见身旁很近地方,个低磁声音响起。
后没有治疗矫正话,那之后相当长段时间里,他都必须要依靠同样方式才能获得快.感。”
“如果把这个概念粗,bao地简化下,举个例子,大概就是说,假如药效期间服用者直用手解决,那他之后可能就只有用手才能做到,其他都会提不起精神。”
“那个,二少,你帮小祁时候……”
“嘘。”
“……?”
“没关系,只是暂时。等你休息好就会恢复。”
祁寄眨眨眼睛,酸涩眼皮又变得有些沉重。
他开始还满怀着警惕,只是有些力不从心。现下被这个声音抚.慰,就仿佛终于回到床铺上疲倦旅人样,再度被睡意所淹没。
“想吃点什东西吗?饿不饿?”
那声音继续问。
“醒?”
祁寄艰难而缓慢地转过头去,却只看见团模糊身影。
他努力闭闭眼睛,再睁开,视野依旧朦胧片。
“还是看不清?”
那个声音很耐心地问他。
瞬间,四周安静下来,空气里却充斥着沉闷和尴尬。
但这僵硬很快被打破。
“他醒。”
声音越来越近,直到近在耳畔。最后,就算祁寄还没有睁开眼睛,依旧能感受到身旁站立之人投下来片阴影。
祁寄是在片很清淡草莓甜香味道中清醒过来,睁开双眼时,眼前还是模糊片,眼皮也酸涩沉重得厉害。他勉强转转眼珠,只看见片暖黄色灯光,似是很温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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