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俞声垂眼看向怀里人,男孩还在睡着,卷长睫毛翘出个美妙弧度,他直又乖又漂亮。
却又总让人这心疼。
裴俞声沉默会儿,问:“回家能做什应对措施?还要打针?”
赵明臻摇摇头,从后视镜里与男人对视:“不,小祁这种情况也不好打太多镇定剂,毕竟不清楚会不会和之前药物相冲。回去可以给他喂点糖水,最关键还是……”
他顿顿,换个委婉说法:“这种药性最好是适当地排解下,强行用其他药物来压制也不定稳妥有效。”
来。
“后来查他病历时候,发现小祁半个月前就来过医院,也就是那次,他病历里写上脑震荡。帮小祁打点滴护士正好和们科同事认识,说小祁是半路晕倒在地铁上被送过来。他被送到医院之后,清醒后第反应就是直接离开,被好心人和医生劝住才留下来。”
“和那位护士,以及在病房里照看他护士都聊下,又反复看过那段监控,才发现小祁反应其实很眼熟,曾经不止次地在医院其他人身上见过。”
“他反应很像……比如说体弱多病打过太多针孩子,或者亲身目睹过至亲在医院死亡病人,他们进医院就会本能地感觉很不舒服,可能是心理阴影对生理产生种暗示。”
这些都还只是之前猜测,赵明臻又把最能印证他猜测事说出来。
催.情药药物成分都是相近,解决方式也类似。这也是赵明臻没有推荐裴俞声去医院原因之。在本身就很抗拒环境里,再加上又是公共场合,药性肯定更难疏解,过度心理压力也会造成生理负担。
裴俞声微忖。
他又想起上次自己在路上把人抱路都没醒,结果进医院人就清醒跑走
“刚刚帮他检查身体状况,戴从医院拿来手套。结果因为手套之前和消毒水放在个柜子里,沾消毒水味道,碰他就非常抗拒。反而是把手套摘之后隔着衣服查看,会让他更容易接受点。”
说完推测,赵明臻又解释下祁寄情况。
“现在药物成分还不能完确定,带去医院也只能给小祁做常规检查,他现在状态估计也做不太深入检查。当务之急还是先查明药物具体成分,看有没有什能缓解药物,再针对着做些治疗。他本人现在也并不是非去医院不可。”
“建议是,带着他血样去做个血液检查,他本人暂时可以不用到场。”
免得他再因为消毒水气味被刺.激醒,醒来后反而会更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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