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寄没松口。
他想起华亭会所王经理,想起侧门巷子里那六个围堵他男人,还有这些天来周遭莫名视线。
事情不可能这简单。
但钱哥耐心向欠缺。
见祁寄软硬不吃,钱哥冷笑声,亮出杀手锏。
看见来电显示时,祁寄不由皱紧眉。
电话是钱哥打来。
钱哥是拳场拳手经理人,也是之前给祁寄介绍华亭会所短期工作那个人。决赛已经结束,祁寄说过自己不会再继续参加比赛,他们联系本应就此结束,结果电话接起,钱哥开口就让祁寄回来参加表演赛。
祁寄直接拒绝:“不去,没时间。当时就说过之后不会再参加。”
“你说是说,拳场可没同意。”钱哥仍然是那副无赖嘴脸,他冷笑声,“大冠军,你还真以为这是过家家?想想你赢那些钱,这里哪有打完轮就走规矩。”
吃等死地方,况且祁寄还是设计岗,加班都是家常便饭。
为不耽误兼.职工作到岗时间,祁寄不得不在白天超进度完成工作,才能在下班赶过去。
等兼.职下班之后,天都快亮,没多久他就又要回公司上班。
就算祁寄年轻,他也不是铁打。
况且这两年里,他早早就给自己造出身病。
这次是招致命。
他话甚至是笑着说:“z011,你还有个弟弟是吧?”
祁寄心头猛地紧,耳膜被电话里粗哑声音刮得生疼。
“你……”
“告诉你,你把他迁出户籍也没用。”
祁寄烦躁地捏紧鼻梁。
他真不想再搅和进去。
钱哥重重吐口痰,清完嗓子,换个语气:“行行,就这次成吧?”
他把话说得像吃多大亏不得不妥协样:“你总得弄个正式结吧,是不?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不然拳场生意还做不做?以后别拳手也不好管。”
“这次结束,彻底拍两散伙,之后保证再也不联系你!”
体力透支是方面,另方面,因为重新提起父母欠债事,祁寄精神状态也受些影响。
他又买大包烟片,避开人自己嚼着清醒。但尼古丁至多也只能做个虚幻安慰剂,麻痹劲头过,现实空虚反而让人更冷。
而且,祁寄还好几次在上下班路上隐约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那种目光并不友善,但祁寄却始终没能找出视线来源。这种被窥视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忽视,导致祁寄这些天上下班直都很不舒服。
留给他做心理准备时间并不长,没过几天,祁寄就接到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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