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喝口茶,沉吟。
“其实这不是什大事,不过觉得,鸣宇这可能是比较缺乏关怀,故意想引起家长重视,所以就顺着他意思叫家长,结果呢,家长还是没有过来。”
班主任苦口婆心:“你是鸣宇哥哥,也看到鸣宇现在这个状态,回去告诉父母,再忙也不能疏忽孩子,对吧,还是这优秀孩子。”
祁寄掐着自己手腕,虎口被手链硌出圈印痕。
“啊……好。”
“那就麻烦学校和杨老师。”
祁寄客气地询问几句,很快在参赛协议上签好字。
签完,他又被班主任叫住。
“祁先生,鸣宇呢,他是个好苗子,也教二十三年书,不夸张地说,像他这样优秀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班主任道。
班主任对祁鸣宇家长印象就不太好。高三是场硬仗,不只学生自己要拼,家长们更是个比个上心,可以说怎关注都不算过分。
可唯独就是祁鸣宇这个尖子生家长,却疏忽到连高三开学典礼都没有出席,更不要说和老师主动联系。
然而真等这个相貌看起来甚至比祁鸣宇还要小点年轻人站在面前,班主任却发现自己实在没办法把责备说出口。
他叹口气,也只能把这账算在祁鸣宇那从未露过面父母头上。
“来吧,坐。”
又几番谢过班主任,祁寄起身告别。
他从楼梯走下来,走到半路,铃.声响起,似惊雷炸裂。
祁寄突然串联起整个时间线。
虽然他从来
“这样孩子般都很让家长省心,但鸣宇再怎懂事,他也是个孩子,总会有波动时候。前段时间,就有老师和反映,说鸣宇上课开小差,也关注过他几天,感觉这个孩子心事重重,不知遇到什问题。他在家里也是这种状态吗?”
祁寄语塞。
他晚上凌晨才能回,祁鸣宇已经睡,早上出门又早,有时两人天都说不几句话。
“他在家……还好?”
“是这样,前两天有场模拟考,鸣宇进考场就睡觉,去喊他,他还故意和犟嘴,说什不行就叫家长啊之类话。”
班主任示意下桌边座椅。
“谢谢杨老师。”
祁寄落座,就见班主任边翻找资料,边问:“鸣宇为什想放弃参赛?这件事他和你们家长说过吗?”
“没有,回去会劝他。”祁寄不自觉咬唇,岔开话题,“还有件事,鸣宇护照是不是现在也要去办?”
“这些都会统组织,队里会负责,”班主任说,“只要劝好鸣宇,其他都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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