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吴总监是位女士,孩子都好几岁。
怎里面传来却是男人声音?
不及多想,祁寄推门进去。
甫
这段时间以来,祁寄已经尽力避开其他人碰触,却不可能做到完隔离。现下挤在人满为患电梯里,四周而来无意碰触更让他隐隐开始头疼。
躯干涌来不适汇聚在心口,如毫针般反复戳刺着突突跳动心脏,祁寄紧盯着屏幕上跳动数字,几乎是屏息倒数,终于等到那个17。
直到离开电梯,走到窗口边吸几口新鲜空气,他才勉强把喉咙泛起恶心压下去。
已是深秋,凉风萧瑟。从高楼向下望去,只有满眼黑灰车水马龙,连人为添补绿植都消减颜色。
祁寄垂眼,卷长眼睫敛下内里黯淡光芒。
祁寄脚步顿下,却见门旁屏幕上“开”键指示标亮起来。
电梯里人们纷纷抬眼看他,祁寄深吸口气,还是快走几步,跨入电梯。
轻声和门边帮忙按住开门按钮人道谢,祁寄面向电梯门,站好。
电梯内满满当当,少说载十几个人,祁寄站在最外侧,仍是无法避免与四周其他人身体接触。
祁寄暗自皱皱眉。
由好奇:“小祁,陈特助叫你去做什啊?”
他们还没忘记陈子璇出现给办公室带来震惊。
祁寄简单解释句:“子璇姐是同校学.姐,她刚出差回来,叫去吃个午餐。”
“哦哦,你们都是f大?”
“对,们之前在同个学生组织待过。”
临近三.点,时间不好耽搁。在窗边站片刻,祁寄就回到走廊,顺着门牌号找到设计部吴总监办公室。
“笃笃。”
敲门声落下,门内响起个低磁男声。
“进来。”
祁寄动作微顿,唇角笑涡都浅点。
他很不舒服。
祁寄天生感官敏锐,皮肤也敏感,平日不小心磕碰下都会留下显眼红痕,对疼痛之类感知也比常人放大数倍。
可不知为何,他敏感在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变得尤为严重。
以至于有人靠近,祁寄就会感觉到压力,连和人正常接触都会觉得不舒服。
所以看见人这多时,他才会迟疑,不想进电梯。
听祁寄这说,同事们也就没再追问。
没过多久,下午工作就开始。
临近三.点,经理还没回来,祁寄去和组长说声,便起身去设计部。
云图独占整栋写字楼,设计部在十七层,祁寄抱着作品集和平板,拐弯进电梯。
他过去时,电梯正好停在这层,里面已经站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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