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厘进门便抓住他睡衣开始检查,傅识则被她揉得头发阵乱,带着鼻音说道:“起晚。”
说完他才拿起手机看眼,现在七点半左
她顿下,点点头。
眼镜男故作高深地扶下眼镜:“你别被他骗,他最近每天带女人回宿舍,这不,昨晚才刚走个。”
“……”
云厘想告诉对方,昨晚也是她。
“昨晚他们那床可是吱呀作响呢。”为避免她不信,眼镜男掏出手机说道:“还录声音,你要不要听听?”
这并不代表她真想做什。
对,她没有想做什。
她本能地觉得,如果真发生什,像傅识则这样人,是不会有预谋地提前准备好这个东西。
……
似乎是晚上发生太多事情,云厘睡眠困难,不过六点半便醒来。
补充句:“虽然是挺难受。”
“……”
眼前人说这些时语调没有太大起伏,但字里行间和行为举止都代表着他教养和素质。
傅识则直都很尊重她。
云厘心里动,嘴上还是逞强道:“那你克制下。”
这阴阳怪气语调终于让云厘想起这个人,但对方看上去已经不认得她。
昨晚他们压根没做到那个程度,意识到陈厉荣是在诋毁傅识则,云厘变脸,用力地又敲两下门。
陈厉荣脸上带着古里古怪笑容,云厘不客气道:“昨晚也是,你再在背后说这种话,会学你录音然后寄给你们校长信箱。”
门开,云厘直接走进去。
她满肚子气,但看傅识则没什精神样子,她还是暂且把陈厉荣事情撇到边。
看眼手机,傅识则没有如往常六点给她发信息。
云厘起身洗漱番,做早饭时候,想起昨晚挂电话前他说自己头疼,又有些隐隐不安。
她关灶台火,直接拿钥匙出门。
云厘不是西科大学生,只能偷偷尾随别人进楼。到傅识则门前,云厘敲好几下,等会儿,却是隔壁开门。
云厘有些尴尬,隔壁人看着眼熟,金色细框眼镜下双狭长眼睛不怀好意,对方降低声音说道:“你是傅识则女朋友?”
那毕竟,又不是只有他个人难受。
她也难受,她也克制。
打完电话,她网购会。购物app像窃听她通话,给她推送些奇奇怪怪盒子。
她不想承认自己内心躁动,总觉得有些羞赧。
只能反复告诉自己:买这个东西只是以防万,你得对自己身体和行为负责,你得对24岁人会有冲动和荷尔蒙有清楚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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